不由得自心底腹诽的道:“唉,这臭小子也真是够能闹腾的,就为了一个女人,竟拿兄弟出气,哎……”
不一会,小汽车即稳稳的停靠在了陈家马场的大门口,二人下车走进了马场大厅内。
当得知与儿子前后脚错过了,曹雅娟忙与李若彬再次坐进了车里,跟着一脚油门朝着警察厅而去。
此时,警察厅的监狱内,传来那一声声的哀嚎声以及鞭打声。
原来是那吕亨为了讨好陈梓言,竟是让人对鲍明辉动用了私刑。
“啊啊啊啊啊,你们这是滥用私刑,草菅人命,啊啊啊啊……”
尽管已经被折磨的不轻,但鲍明辉的嘴上依旧是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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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鲍明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巡捕头即狞笑着拿着一条沾了辣椒水的鞭子,而后,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身上。
当鞭子落在身体上的这瞬间,立时痛的鲍明辉龇牙咧嘴的,这一刻的他,才终于体会到了权力的可怕。
相比于监狱内的残酷,外间的警察厅内的巡捕,则是冲着那大步而来的陈梓言颔首低眉。
“陈大老板来了,快快快,快请这边走……”吕亨边说着,边引着陈梓言来至监狱。
……
当陈梓言来至监狱内,惊见鲍明辉竟被动了刑,立时蹙眉不虞的看向了吕亨道:“怎么回事这是?!谁让你们私下对他动刑的?!啊?”
意识到自己可能马屁拍到马蹄上的吕亨忙解释道:“那个,陈大老板,你且听下官我解释,我以为您……”
可还不等他说完呢,但见曹雅娟与李若彬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只见曹雅娟不由分说的扬起手便给了陈梓言一记清脆的耳光道:“于立庭,你个混账东西,你为了一个女人,捉拿阿辉下狱也就罢了,居然还让人对他动私刑?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始料未及的李若彬,紧忙出言劝解道:“我说雅娟啊,你就不能改改你这急脾气嘛,你别一上来就打人啊,你?”
陈梓言没料到母子之间许久未见了,再次见面居然是在这种场合之下,关键她又是不分缘由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看着满眼对自己失望之色的母亲曹雅娟,以及在一旁惺惺作态的所谓父亲李若彬。
尽管内心再怎么喧嚣尘上,但陈梓言的面上终是不显半分,他早已不是昔年那个一点即炸的愣头青了。
他遂双手一摊,歪头轻嗤道:“你说我变成什么样了?呵,不就是如你所见的这样吗,以势压人不算还命人对这个混蛋动用私刑,这个回答您可还满意,曹女士?”
话落,曹雅娟不可置信的直视起眼前的儿子,与过往的混不吝以及暴躁易怒相比较起来,如今他所表现出来的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
……
唯恐母子之间的嫌隙加剧,李若彬即适时插话打起圆场:“立庭啊,你妈她不是这个意思,你可莫要同她置气就……”
可不等他说完,便被陈梓言戏谑打断:“行了,收起你的假惺惺,呵,看着怪让人恶心的,呵……”
闻言,曹雅娟即柳眉一竖怒斥的道:“于立庭,你怎么说话的?啊?你个臭小子,他是你爸,你?”
见他们母子俩旁若无人的争执,令得一旁的吕亨甚是尴尬,在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后,就要转身走人。
可他刚一动脚步,就被曹雅娟给喊住了:“我说你们警察厅是干什么吃的?赶紧的给我放人……”
吕亨面上瞬时划过一抹尴尬之色,遂赔着小心回道:“这?就得看陈大老板的意愿了,下官我可没这个权力啊?呃呵呵呵……”
曹雅娟遂冲着陈梓言没好气道:“于立庭,你这抓也抓了打也打了,也该消气了吧?你跟阿辉他从小光屁股长大,难道真忍心置他于死地吗?”
听着母亲一字一句尽是对鲍明辉的维护,陈梓言内心一片寒凉,他到底还在奢望些什么啊?
若不是因为救鲍明辉,她压根记不起有自己这个儿子吧?呵!
思及此,他眸光阴冷的看向了那浑身是血的鲍明辉:“鲍明辉,说实话,我真的很羡慕你,因为你不仅有一个爱你的母亲,更有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一耳光的娟姨来维护你……你之前不还同我说很羡慕我吗?!呵,如果可以你愿与我交换母亲,呵,毕竟,当初的你,为了那可笑的温情,不仅做了她监视我的棋子,更是不惜成为了拆散我与曼妮婚姻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