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步维艰。
总是喜欢破坏什么的暴君(不成熟的自己)被赝品(冒犯者)干掉了,贤王(成熟的自己)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因为暴君是年轻的自己被赝品(冒犯者)杀死而感到冒犯?
不如说反倒要嘉奖,而后向(冒犯者)展露何谓真正的乌鲁克之王,何谓最古之王的光辉才对。
用现代的话来说的话,就是乐于见到曾经不成熟的自己吃亏、甚至大意失荆州的这种程度。
让贤王感到愉悦的事情并非仅仅于此,而是——
“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相较于在客厅摇着红酒杯喝下的贤王吉尔伽美什,在远坂家的厨房里为远坂樱准备红茶的卫宫士郎却感到由衷的苦闷。
毕竟在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他被远坂凛召唤出来,尽管也是在这栋房子被远坂凛呼来喝去干这干那的,但远坂凛总归也是老熟人,自己也是从者之身,也就半推半就的接下了家务活。
可这次简直是糟糕透顶。
因为这次圣杯战争是第四次圣杯战争,而且这第四次圣杯战争也和他认知里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完全不同。
而不同的地方就在于——
他是被言峰绮礼这个第五次圣杯战争召唤出来的,但言峰绮礼充其量不过只是个‘道具’,而真正操控这个‘道具’的是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作为从者直接控制了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并且操控着言峰绮礼召唤出了他——这就导致他直接就被压了一头,还得在远坂宅邸里整日听他一口一个赝品,一口一个赝品。
若不是他打听清楚这场圣杯战争是比第五次圣杯战争更遥远的第四次圣杯战争,说不定早就想办法砍下言峰绮礼持有令咒的手跑路了。
结果这第四次圣杯战争也和脑海里残存的记忆力对不上数。
伊利亚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的母亲——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如同记忆中的情报那样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历史那般召唤出了saber,但是不同的是她实打实的成为了御主,也就意味着‘卫宫切嗣’没有接受爱因兹贝伦家的邀请成为爱因兹贝伦家的打手。
既然没有‘卫宫切嗣’,也就说明这个世界也没有‘卫宫士郎’,不论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结果如何,‘卫宫士郎’都没有诞生的土壤了。
其次就是远坂樱在圣杯战争开始前也仍未过继到间桐家。
而第四次圣杯战争和记忆力里情报不同也最让他觉得苦闷的,便是卫宫士郎觉得苦闷的便是如同吉尔伽美什所说的那般——
这个世界的‘卫宫切嗣’变成了‘守护者’出现在这次的圣杯战争里,而且卫宫切嗣在作为‘守护者’的这条路上,比他走得更远,远比他更加像是合格的‘工蚁’。
吉尔伽美什的评价只是‘实话实说’,而他为了协助‘卫宫切嗣’更好地解决这次圣杯战争的问题,还不能和吉尔伽美什反目成仇。
正因如此他反而才觉得心间愈发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