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跟在阿尔托莉雅的身后前往庭园。
在前往庭园的途中还仍旧评价着这座建立在冬木市郊外的城堡。
“啊,死气沉沉、死气沉沉。我还以为城堡里应该会有很多仆人和佣人的呢……没想到来到这里后竟然是这幅死气沉沉的模样。”
爱丽丝菲尔在带路的同时为伊斯坎达尔解释着死气沉沉的来龙去脉。
“这里是爱因兹贝伦很早便设置在冬木市郊外的据点,基本上只有在圣杯战争时才会启用……只是因为圣杯战争,我们也不可能带着全族人来到这里堂而皇之的参加圣杯战争,因此佣人也只有寥寥几位。”
“哦!桥头堡吗?怪不得如此死气沉沉啊。”
爱丽丝菲尔没有继续回应伊斯坎达尔的感叹,穿过城堡来到露天的庭院中心止步,而后转身望向阿尔托莉雅与伊斯坎达尔极其御主。
“不知道这里合不合适你们喝酒?如果合适的话,我会吩咐照顾我的佣人们将桌椅般来到这里,同时准备足够的酒食送上来。”
“哈哈哈……”
伊斯坎达尔以豪迈的大笑着回应了爱丽丝菲尔。
“不用那么麻烦啊,saber的御主哟……所谓的王者,可不都是在宫廷里美美的享受美酒佳肴的存在。太过拘泥于所谓的形式,对我们这些在战场上跟随士兵奋勇杀敌的王而言,可是会错过万中无一的制胜良机的。”
“的确如此。”
阿尔托莉雅点了点头便毫无顾虑地席地而坐,爱丽丝菲尔也明白两人之间的酒会即将开始,随即退后在边缘处的过道认真地看着两人。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也随即落座阿尔托莉雅身前不远处,将手里的酒桶放了下来,随手将酒桶敲烂,拿起木勺盛起一口酒喝下,赞叹一声,随即望向阿尔托莉雅。
“传说中圣杯会选择合适的人来成为主人,而冬木市里发生的圣杯战争便是选拔出这么一个人的仪式……但如果只是选拔的话,根本犯不着拼上彼此的性命进行争斗,只要我等都能够了解到彼此格局高下,选拔出让人臣服的那位,便自然能够寻找出合适的答案。”
伊斯坎达尔将酒再度勺起,将盛酒的酒勺横于阿尔托莉雅面前。
阿尔托莉雅只是略有思索过后就伸手接下伊斯坎达尔递来的酒,将其一饮而尽后将酒勺还于伊斯坎达尔,“所以,你是想与我比试一下吗?”
“正是如此,”伊斯坎达尔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既然你我都是王者那冲突便不可避免,但我伊斯坎达尔在向东方征服时将敌国征服,而被我征服的王国也有数位愿意为我而效力的王者——由此,不流血的争斗方才是至高征服之王道,也即为今夜的【圣杯问答】。”
阿尔托莉雅实打实地向这位不断向东方进发的征服者,给予了自己同样作为王者的赞赏,“原来如此,不愧是闻名于后世的征服王。”
没等伊斯坎达尔对这句话表露出自己的反应,庭院里随即响起吉尔伽美什那散漫而又无比傲慢的声音。
“竟然不等本王便自行畅饮了啊,杂种们。”
庭院里的众人当即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金色的灵子也随即化作乌鲁克的贤王出现在庭园里,甚至令韦伯都摔了个屁蹲。
“本王愿意大驾光临如此死气沉沉的庭园,也值得你们所有人为此而感到无上光荣了……如此还想让本王与你们共同畅饮那劣质的酒水,你们还不够这样的资格啊,杂种们。”
吉尔伽美什随手从王之财宝里取出乌鲁克的圣杯,随手便直接丢在两人的中间,让众人的目光转向圣杯时,圣杯上空也随之泛起王之财宝的金色涟漪,掉出了黄金的酒器落在圣杯旁边。
吉尔伽美什也随即盘腿落座在地面上,拱起身子用左手慵懒地撑着自己的脸颊,赤红色的眸子也随即左右扫了一眼阿尔托莉雅和伊斯坎达尔。
“正如同本王此前所言的那般,本王对圣杯没有任何一点兴趣,充其量也不过是用来喝酒的酒器而已。
况且即使是真正的圣杯可以自己选择合适的主人,但冬木市的圣杯可无法与真正的圣杯相提并论,充其量也不过是在无聊的欲望与私欲浇灌而成的赝品罢了。”
爱丽丝菲尔下意识将手在心前握紧,“赝品……”
“你们爱因兹贝伦家,还不够资格用残缺的第三法制造出真正的圣杯,同样也不够资格补完第三法,”吉尔伽美什将右手伸出拿起盛放着酒神美酒的救护,散漫地倒在了乌鲁克的圣杯里,“正因如此本王才向爱因兹贝伦下达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