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只是嗤笑了一声,“与其让我来解释,不如让那位红衣服可悲父子来回答吧——他们可是亲自下界来处理问题的守护者。”
韦伯·维尔维特望向站在洞口手持武器的两位红衣的从者,在害怕之余也不免露出惊奇的神色,“他们是父子?”
“嚯嚯,父子同时现界吗?不过圣杯战争……参加的人数是不是有些太多了?现在聚集在这里的从者就已经到了六位吧……难不成他们父子其中有一个人是以berserker的职阶现界的?”
爱丽丝菲尔已经查看过两位红衣从者的职阶,吃惊而又难以置信地说道,“不是……那两位红衣的从者职阶分别是archer和asssassin……”
众人随即对那两位红衣的从者报以注视,也让本不想多说什么的卫宫士郎只能深深叹息一声,随即收起了自己的武器。
“我是本次圣杯战争的archer,可是我旁边的这位,不是这一次圣杯战争的参战从者,而是被抑制力召唤出来的人理守护者。”
韦伯·维尔维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高声叫道,“被、被抑制力召唤出来的人理守护者?”
人理的守护者没有想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反倒是卫宫士郎无奈的看了一眼尚且稚嫩的韦伯·维尔维特,刚想开口解答这个问题时,属于时钟塔十二君主之一的埃尔梅罗那阴恻恻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所以才说你是连眼界都看不清楚的庸才啊,韦伯同学。
英雄们死后会达到境界记录带,而人理的守护者也与英灵们那样被记录在境界记录带,也可以被召唤为从者,但是人理守护者的真正的职责,是作为阿赖耶的清道夫,去解决足以危害到人类族群生存的问题。”
韦伯·维尔维特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缩了起来,却被伊斯坎达尔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让他稍微恢复了精神,而后深吸了一口气再度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的圣杯战争,会危害到人类族群继续生存吗?”
“啊,如果不受控制的话。”
卫宫士郎点了点头,而后转头望向仍旧开始以缓慢的速度向洞口蔓延的黑泥,在保持警戒的同时娓娓道来。
“你们所感知到的不详魔力来源是此世之恶,也是目前仍旧在向洞口溢出的、由实质化的诅咒、恶意和魔力形成的黑泥。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里,爱因兹贝伦违规召唤出了【此身乃此世一切恶念】的avenger,安哥拉·曼纽。
作为【一切之恶】安哥拉·曼纽被击败,灵魂在回归大圣杯以后就污染了大圣杯的魔力,扭曲了冬木市大圣杯的许愿机制。
即便是这场圣杯战争出现了真正的胜利者,胜利者向得到的圣杯许下自己的愿望,那圣杯也会以‘恶’的过程实现许愿者的愿望。
例如——
如果许愿者想要拥有世上所有的财宝,圣杯就可能会用魔力杀死这个世界上所有拥有财宝的人,再将所有的财宝交给许愿者。
对扭曲的圣杯许下的愿望越是宏大,实现愿望的过程就越是罪恶,因此这次的圣杯战争如果有人许下这样的愿望——那后果可想而知。”
韦伯·维尔维特睁大了自己的眼睛,“那岂不是说这次的圣杯战争就是把许多毒虫(欲望)放在器皿里使互相吞食,决出最终的蛊毒吗?”
“啊,是这样的。”
卫宫士郎平静地回复着自己曾经的‘导师’韦伯。
“我与守护者本来是想慢慢排除掉这次圣杯战争的其他从者,确保最后剩下来的从者都愿意与我们一起消灭大圣杯,但是没想到大圣杯里盈满的此世之恶会那么突然的爆发出来。”
伊斯坎达尔此时豪放地笑了两声。
“现如今几乎所有的从者,都已经因为此世之恶爆发出的不详魔力汇聚于此,对你们来说反而是最好情况吧?
若是各位从者都愿意摒弃前嫌,协力作战,我想不管是消灭大圣杯还是消灭那所谓的此世之恶,想来都不会太过困难。”
阿尔托莉雅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惝恍若失的爱丽丝菲尔,而后便将完整的胜利誓约之剑具现出来,插在地上。
“我作为爱丽丝菲尔的从者兼骑士,我本来就不希望爱丽丝菲尔为了补全第三法而献上自己的性命,更不要提及圣杯仅仅只是这种污秽之物——我会暂时与你并肩作战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哦……那个剑鞘,”伊斯坎达尔惊喜道,“这不是传说中能够让持有剑鞘者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