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苏宏听声音感觉爱丽丝菲尔现在的内心有些混乱、不知所措,但是他现在都快要狗带即将魂归九泉之下,也没那个功夫探究太太的内心感情进行一个瓜的吃。
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一个【白色的光点】。
苏宏只是举起了手将手上环绕着的光点展示给她看。
“现在于我手上环绕着的光点就是【第三法·灵魂物质化的产物】,亦或是说,【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
你家这位爱因兹贝伦家老祖的【人格】早已经消失不见,所以就算我将大圣杯解叝构出【冬之圣女】,没有你家的老祖也无法形成所谓的人体构型。
如果用简单的话来说——
这是你家老祖【冬之圣女】的硬盘……嗯,用这个时代的话来说的话应该是软盘,不过这个软盘里面的数据已经被尽数清除了出去,只剩下软盘本身还存在。
我很想消灭掉这个软盘,但是这个软盘毕竟还是第三法,以我现在的直死魔眼而言想要杀死第三法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所以,我得想办法将这个软盘做无害化处理。”
“无害化处理?”
苏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向她问道,“你现在就站在我前面吗?”
“是……这又怎么了?”
“那就冒犯了。”
苏宏直接伸出右手按向前方最接近【白色光点】的地方,随即伸出左手的食指划破浮现的绿色细线,此时在环绕的光点就向着【白色光点】环绕而去。
他回光返照而来的力气在完成这件事情的瞬间便消失殆尽,也让他向前方直接就栽了下去,却陡然间感受到宛若回到自己的狗窝那般舒适且安心的感觉环绕。
慢慢剥夺着他的五感,剥夺着他的神智。
爱丽丝菲尔和远坂樱传来的声音仿佛被水面所阻隔,模模糊糊听不清楚,身体各处除了感受到死亡给予他的平静与慈爱,也别无他物。
即便这趟醒来的旅途充满荒诞虚妄离奇梦幻与不知所以,相较于死亡所带给他的平静与慈爱而言完全没有可比性,但他仍旧没有就此睡去。
“我有话、想要对吉尔伽美什说。”
吉尔伽美什的声音清楚地响了起来,“本王会认真倾听,你尽管畅所欲言。”
苏宏稍微挣脱了死亡所带给他的平静与慈爱,眼睛、四肢与腹部及身体各处细胞传来的痛苦也重新变得愈发清晰,也让黑暗也张开了一条迷迷蒙蒙的缝隙。
“你靠我近一点……我现在、不能大声说话……”
迷迷蒙蒙浅浅的灰色与白色线条与光点中出现了与之不同的黄色光点。
“乌鲁克的贤王啊……我有一件事情、有一件事情想请求于你……我知道你拥有遍揽未来的双眼,所以……如果有朝一日,拉赫穆的大军冲入乌鲁克……”
他开口说出的声音越来越细微,黄色的光点也本能地越靠越近。
“西杜丽……如果向你提出……向你提出她想要去救人的想法……”
苏宏在刹那间猛地睁开无神的双眼,自右手中陡然出现的匕首也向全力向着黄色的光点扑刺过去,在隔绝了痛苦与迷幻的慈爱将他带走以前——
“金闪闪!我操你妈!”
纵使三度迎来落日——
56.“诸法之生与不生,说六句之不可说”
吉尔伽美什其实可以躲过他的袭击,但是他没有躲,也没有必要躲,只是任由他将自己扑倒在地的同时将匕首刺入到自己的心脏,而后摔了出去。
乌鲁克的贤王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拔出插在自己胸口上沾血的匕首,拿在手上好好地端详着,突然间感觉到心间萦绕着些许的寂寥。
“呵……这段故事要落幕了啊。”
远坂樱和爱丽丝菲尔两个人甚至都未能理解苏宏最后怎么变出的匕首,也未能理解他为什么死到临头了还要弄出这种事情。
“既然他到最后为止都不愿传不可说之法,那本王也不会不识趣,擅自将法解与汝等因其诸多法行而惘者。”
吉尔伽美什将手里沾血的匕首丢到远坂樱和爱丽丝菲尔的面前的地板上,也让她们为此而回过神来看着地上正在化作华光消散的匕首。
“这是……荆轲姐姐的匕首?怎么会……”
“多半是在他被疯狗咬死的那一天晚上,就用他的直死魔眼将荆轲的武器从破碎的灵基上剥离出来,塞入到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