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的时间观念早已经紊乱,而依赖于时间观念来庆祝或祭奠的节日,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无根浮萍。
更何况本来就没有多少人能跟他一起、愿意和他一起过节,连陪自己一起过节的人都没有,本来就属于无根浮萍的节日就更加没有过的理由。
“这样想的话反倒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苏宏先生嘟囔着从床上爬起,走到阿尔戈租下来的隔壁房间门前抬起手敲了三下门。
在门前等待片刻之后,房门也被打了开来,也让苏宏见到穿着普通棉绒睡衣和棉绒拖鞋的阿尔戈。
此时两人都因为彼此不约而同沉默了片刻,却还是有阿尔戈最先反应了过来,将门随手一推以后,便抱着双手靠在了门口。
“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能把你这尊大佛从隔壁吹到我这里?”
“大佛?”
苏宏有些惊疑不定,总感觉阿尔戈是在拐弯抹角地给他上眼药——就像是他会称呼别的幕刃为活菩萨那样充斥着后现代抽象艺术——但是他没有证据。
“这种无聊的话还是少说为好,我可不想十一月的顶着寒风在这里跟你说这种无聊的问题——所以呢?你这是来是干什么的。”
苏宏先生现在反倒是有点不好开口了。
他本来是来找结衣说自己的答复的,也是打算通过结衣向阿尔戈转达自己的意思,这样起码还有个缓冲点不至于正面对垒。
只是没想到转头就跟正主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