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凡涉及红灯区,尤其是在近似于中世纪的情况下,就无论如何都无法躲开【人口贩卖】的交易。
有多少人是迫于生计这么做,还有多少人是被当做【生产工具】看待,都要进行详细的调查以确定合适的做法,而且必须保证让伊斯塔送还到上界,避免【事情解决但罪魁祸首逍遥法外】的事情发生。
因此在贝尔指望不上的情况下,他不仅要想办法妥善解决苏摩的【神酒】问题,还要妥善解决伊斯塔的【欢乐街】问题。
届时他可能又发现什么神依旧像是【伊斯塔小仙女】一样三观不正,也不以为耻还引以为豪的,那他就又得马不停蹄去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苏宏想到这里就面色苍白、手脚冰凉的地瘫在了沙发靠背上,像是里世界动画里被魅魔榨干存货的杂鱼。
“完了,现在我有点恨我为什么不是小资产阶级的精致利己主义者了……都怪我父母和袁隆平爷爷把以前的我养得太饱了,让我拥有【为了跟其他键盘侠疯狂论战而到处翻找资料、搜集武器】的空闲时间,以至于让我现在想起了英特纳雄耐尔的那套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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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黄 金 の 回 旋
说什么英特耐雄纳尔,但根本耐不了一点。
马克思和恩格斯所指出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一句话,就已经意味着英特耐雄纳尔根本无法在欧拉丽实现。
在所谓的“神明”本身还存在的情况下就更是如此。
世界上最大的生产资料“恩惠”被“神明”垄断,而且将“神明”打倒也无法将“恩惠”掌握在下界民众的手里,而“神明”受到伤害只是被送还天界,而且“神明”也有足够多的时间和机会在时间长河里颠覆文明政权。
就算真的把【英特耐雄纳尔】在欧拉丽、亦或是在世界的其他地方实现,但实现这个目标的过程也需要以武力来支持组织的建立。
可问题就在于战争必然不能以【个体武力】来为组织的建立保驾护航,否则就是否定【英特耐雄纳尔】本身——因为【英特耐雄纳尔】是建立在集体主义之上的理论,而个人英雄的强大也从不代表组织的强大。
就像是冰球运动专门负责打人的【战斗位】那样,虽说打人很在行,但队伍是否赢得胜利不仅仅靠的是【把人打下场】,还有负责比赛的其他人能否进球。
如此伟大的事业必然是需要付出一生的时间、热爱与热血作为代价去换取的,而且长生种对于短生种天生就有优势,短生种也很容易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导致组织腐败与理念变质,将【对待问题】发展到【对人问题】的邪道上。
各种复杂的问题最后互相作用不断影响的结果,就一定会变成【现代的欧洲人看不懂古代的典籍】的情况——也就是俗称的【文明断代】和【语言断代】。
更重要的事情是——
苏宏先生若是有这种能力和激情的话也不必成为键盘侠,早就在现代社会里发光发热争当社会栋梁和国家栋梁了。
至于赫尔墨斯说【贝尔·格里尔斯】是【宙斯大神培养出来的冒险者】,对苏宏而言就只是【你找鲁迅和我周树人有什么关系】的翻版,本质上就是需要用到才会表演出来的角色而已。
“你的表情还挺有意思的,”洛基笑眯眯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刚刚都想了些什么事情,但是光从表现上来说就很有趣……有兴趣分享给咱听吗?”
“即便我是半桶水,但我刚刚所想的也不是你能听得懂的,”苏宏在沙发上坐直身子,“不管是【贝尔·格里尔斯】还是【十字路口行动】乃至于【英特纳雄耐尔】,在没有背后含义支撑的情况下都只是毫无意义的【符号】,而想要让我讲出这些【符号】背后所代表的含义——我没这个能力,你也没这个资格。”
“好严格哦……不过正是因为这点,我才觉得你很有趣,”洛基笑嘻嘻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便目露惊芒,“昨天晚上你在没有恩惠的情况下被魔导书引导出了魔法——你想过其中含义没有。”
“我没想过。”
苏宏稍稍低下头思索片刻,也的确没有思考出什么有用的想法,因此便望着洛基问道,“既然你问出我这个问题了,也就意味着你应该有所思路?”
虽说是疑问句,但实则是陈述句。
洛基并没有没有卖关子。
“【魔法】分为先天魔法和后天魔法的区别,也只有具备【魔法】潜能且没有恩惠的人使用魔导书,才能被魔导书强制性地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