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探访你的人都做了记录,这是今天来到迪安凯特治疗院说要拜访你的人物名单。”
“我看看。”
苏宏伸手接过阿蜜德递来的笔记本,翻开书页便看了起来。
“铃·克朗尼、蕾菲亚·维里迪斯、艾儿菲·克雷特、希儿·弗罗瓦、琉·璃昂、露诺娃·法斯特——这个露诺瓦是谁,我怎么没印象。”
“是【丰饶的女主人】的店员。”
“好像有点印象,”苏宏接着问道,“是不是金色头发的人类女性?”
“嗯。”
“狄蜜特眷族的成员,也的确是跟我有点微妙的联系。”
苏宏点了点头以后便继续看笔记本上记录的访客。
“埃伊娜·祖尔、大和·命、钱德拉·伊什特——这个钱德拉又是谁?这名字我可从来没有任何印象。”
“他是苏摩眷族的冒险者,”阿蜜德平淡地解释道,“他奉苏摩大人的命令每周的星期天都会过来找我确认你的状况,今天也是如此。”
“酒神苏摩……唔,也勉强说得通,”苏宏点了点头以后便继续看下一行探访人员,“赫菲斯托丝、赫斯提亚和阿尔忒弥斯?”
阿蜜德解释道,“三位女神是最后一起来的。”
“不是,我在意的才不是她们是不是一起来的,我在意的是,阿尔忒弥斯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她不是应该早被送回到天界去了吗?”
“没有,这段时间里来探访你最多次的神明就是阿尔忒弥斯大人,”阿蜜德也皱起眉头疑惑地望向苏宏,“你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阿尔忒弥斯大人已经被送还回天界的想法?难不成是记忆和认知方面出现了问题?”
“阿尔忒弥斯没被送还?”
“没有。”
“这是怎么一回事,”苏宏只能抬起手按压着太阳穴,“按照道理来说的话,阿尔忒弥斯早就与天蝎座被一起送还回去了才对,难不成是铃创造了奇迹把枪灵阿尔忒弥斯留了下来——亦或是【俄里翁之箭】不是一次性用品?”
阿蜜德没有说话,只是保持沉默静静地听着苏宏的自言自语。
“虽然结果应该是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但是也只是【差不多】,”苏宏叹着气放下揉捏太阳穴的右手,“能帮我问一下【安达里士攻略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尤其是在直面安达里士时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尔忒弥斯是怎么活下来的。”
阿蜜德沉默片刻后问道,“你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虽然听起来很不正常,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习惯时不时失忆了。而且恰好,有关于阿尔忒弥斯和安达里士的问题就是在失忆的范围里。”苏宏无奈地说道,“虽然还是要麻烦你对这件事情进行调查,但是对我而言这个问题还算很重要——因为这个问题直接关乎我能不能在这里安心疗养。”
“经常性的失忆啊,”阿蜜德用手端着下巴,低头陷入沉思,“现在看来似乎是你的大脑出现了问题——受到重创后失忆、昏迷不醒,但身体正常,在某种程度上都符合植物症的表现——这方面的病症查不出来的话,也是正常的事情。”
“植物症?”
“就是身体各处检查都显示正常,也能进食和产生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是患者躺在床上数年都难以苏醒——像是植物那样,所以叫植物症。”
苏宏也因为阿蜜德的话而陷入沉思,“植物人么……”
如果这么说的话,【植物人】或许也是能行之有效的背刺【观众】的方法。
因为他只需要让大脑缺氧造成不可逆的创伤,处于【死亡】与【生命】的夹缝当中永眠——某种程度上也是【背刺观众】。
因为但依旧会面对死亡,死亡以后也只是会前往下一个片场——是类似于【不停自杀】那样偏向极端的、相比于【不停自杀】又不是那么极端的做法。
虽然在特殊情况下这种做法也有可能派得上用场,但没事就把自己整成植物人的话那就只是他的脑袋不正常。
“歪了,”苏宏摇了摇头将【植物人背刺观众】的方法抛之脑后,“总之不管是什么症状都好,还是先麻烦你帮我调查一下安达里士和阿尔忒弥斯的事情。”
阿蜜德闻言以后便干脆利落地放弃了关于【病症】的思索,也相当认真地向他说道,“有关于安达里士与阿尔忒弥斯大人的事情我这些天也听了不少,需要我将我知道的部分说给你听吗?”
“在我和安达里士对战以后的事情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