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如果您的时间有空余的话,兴许阿伊莎大人等会就过来了。”
“我只是随口问一下。”
苏宏瞥了瞥狐狸,也想了想他之前安排给异端儿的工作内容——不开早会的话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于是乎他便开口说道。
“虽然我很想就此离开你的视线范围,但是考虑到你还是给我陪睡了一晚,我也不妨在这里解答你的问题和疑惑。”
狐狸肉眼可见地踌躇了一会才小声的开口说道,“被您发现了吗?”
“和我睡了一觉以后就连精气神都和昨天那种自怨自艾的哀伤不同——只能说你的情绪肉眼可见。”
“是吗……”狐狸低头小声的说道,“我只是有些……意外……”
“意外什么?”
狐狸小声地说道,“您是想要把我救出伊斯塔眷族么?”
“没错,”苏宏接着说道,“你接下来的问题肯定是‘为什么要救你’、‘为什么要承担与伊斯塔眷族敌对的巨大风险来救一个娼妇’,那我就提前回答你——我这么做是因为老子乐意,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
“所以呢?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没有我就走人了。”
“春姬没有什么能报答您的,唯独只有自己的身子还能自主,”狐狸抬起头来望向苏宏,“若您不嫌弃春姬的话,春姬会想尽办法地服侍您的。”
“停。”苏宏直接向她摆出暂停的手势,“我可没有想找你要报酬的意思,掉份。”
“春姬也没有想要让这种事情成为您的报酬,”狐狸坐在被褥上跪坐着匍匐下身子,“春姬毕竟已经是不净之身,成为您的报酬反而是在侮辱您,只是春姬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作为娼妇的身份和在此间积累的经验,也只能用这种卑贱之物来表达对您对春姬伸出援手的感激之情。”
“这……”
苏宏当即眯起了眼睛,张无忌他妈的名言也在脑海中闪闪发光,让他也开始认真思索起来他会不会因女人而翻车。
因为他记得在原著动画里贝尔说要救这只狐狸的时候,这只狐狸反倒是第一个站出来住阻止的,说的话也是‘她不值得救’之类的奇怪的话。
现在反倒是不这么说了,愿意被救了?
难不成有诈?
苏宏的脸色瞬间便肃穆了起来,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仍旧以五体投地的卑微姿态面对着朝向着她的三条野春姬面前,伸出手将她扶了起来并与她对视。
“既然你说你只能用这种东西来表达你的感激之情,那我想你应该也不介意我们两个人就这么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吧。”
“现、现在吗?如、如果是您的意愿的话……”
狐狸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小声说了起来。
苏宏观察了一下她的神态似乎不像是作假,但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说不定现在表露出来的这种娇羞神色也是装出来的——自然是还要对她的安全性进行手续繁琐的谷歌人机验证。
“我已经等不及了,现在就开始吧。”
苏宏坐在原地抓着衣服就直接给扒了下来,也让本就近在咫尺的狐狸本能的睁大起碧绿色的眼眸。
“男、男人的锁骨……”
她的鼻血便猛然流了出来,眼睛也开始变得晕晕乎乎,直接身子一软便直接向着苏宏的怀里倒了下去——
但没倒成功。
苏宏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扶住已经昏迷不醒的狐狸,没让她直接脑袋一晕身子一软就栽到自己的怀里,上演一出三流戏剧桥段。
“还是原作动画的设定啊……奇怪,那她不应该还是小日本推崇的那种‘物哀’的性格么?那前面怎么能那么大胆的说出这些话来的啊……”
苏宏真是有点感觉到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之前他也的确尝试过来欢乐街找人翻云覆雨,但是那位更为了解他的娼妇反而是不肯跟他共赴巫山的,而这只‘物哀’的狐狸表现得竟然比老油条还大胆……
阿伊莎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说日本人一贯喜欢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的病症开始发作了?
苏宏得不出答案,也只能将昏迷不醒的狐狸放回到了被窝里,还从房间里找出纸巾擦了擦她那血流如注的鼻血——他也不想收拾,但是她流鼻血的场面实在是有点太过于惨不忍睹。
“她鼻子里的毛细血管全部爆炸了吗?怎么这么能流……”
因为现在不仅是被褥都沾了血,就连她白色的内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