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普通的光芒所能比拟,它们蕴含着一种磅礴浩瀚、难以言喻的力量,是某种从这神奇嫩芽内部滋生、溢出的珍贵无比的能量。这能量仿佛是被压缩了无数岁月的精华,每一丝都蕴含着开天辟地般的潜力,一旦完全释放,足以撼动天地。
这些能量对于苏禅的身体而言,无疑是一场旷日持久、深入骨髓的洗礼。起初,他只是朦朦胧胧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悄无声息地变得愈发强健、愈发充满活力,自然而然地将这一切归功于自己勤修苦练牛魔大力拳和虎魔炼骨拳的成果。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他静下心来细细品味、深入思索时,才猛然惊觉,真正在深层次上改变自己、重塑自己的,其实正是这些金色的能量。它们就像是一群不知疲倦、技艺高超的工匠,日日夜夜、不辞辛劳地在他的身体里劳作着,无时无刻不在滋润着、改善着他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每一条经脉。在这金色能量的滋养之下,他不仅能够承受更加高强度的修炼与锻炼,身体的极限也被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变得愈发强大、愈发坚韧不拔。如此这般,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推动着他不断向前、不断超越。当他在修炼场中挥汗如雨,全力施展拳法时,能明显感觉到这金色能量在体内汹涌澎湃,为他的每一次出拳注入了强大的力量,使得他的攻击更加迅猛、更具威力;在日常的行走坐卧间,也能感受到身体的轻盈与强健,仿佛充满了无尽的活力,随时都能爆发惊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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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苏禅才得以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实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跨越,从一个平平无奇、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一跃成为如今实力超群、比杜午阳还要强大数倍的武道高手。尽管他还没有特意去进行力量的测试,无法精准确认自己现在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何种层次,但他心中却有着一种难以动摇的坚定信念,那就是自己早已远远超越了武秀才这个级别。至于那传说中的武举人境界,即便尚有差距,但在他看来,那差距也已经变得微乎其微,不过是触手可及、一步之遥,只要假以时日,他必定能够跨越那道门槛,迈入更高的境界。而这,无疑就是如今苏禅对于这个世界越来越无所畏惧、越来越充满信心的关键所在。他走在街头巷尾,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敬畏目光,心中清楚这是自己实力提升带来的变化,更加坚信自己在这条武道之路上能够走得更远。
古人云,匹夫怀璧,杀心自起。像他这样已经拥有了真正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的硬实力之人,又怎会再去为那些所谓的纷纷扰扰而忧心忡忡、患得患失呢?眨眼之间,脑海里那些纷繁杂乱的念头就被苏禅宛如拂拭灰尘一般,轻轻松松地一扫而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满心的自信与从容凝聚在坚实的脚步之中,大步流星地朝着小院门前走去。来到门前,他伸手握住冰凉的门把,稍一用力,“吱呀”一声,门缓缓地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年龄大约在三十岁上下的男子。此人身材极为消瘦,仿佛被抽干了血肉,只剩下皮包骨头,身上的灰色衣衫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宽松,空荡荡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的眼睛微微有些斗鸡眼,不仔细瞧的话倒也不算太明显,唇上精心蓄着两撇略显滑稽的小胡子,为这张略显刻薄的脸庞增添了几分莫名的喜感。那身灰色衣衫的材质极为上乘,在阳光下隐隐泛着微光,细看之下,衣料上还绣着精致的暗纹,一看便知其价值不菲,绝非寻常之物。
“陈典吏。”苏禅一见到这个人,眼中不易察觉地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面前这个人虽然其貌不扬,甚至有些不起眼,但他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正是苍南县衙门里户房的典吏陈忠。此人往日里与苏禅并没有太多直接的交集,不过苏禅在衙门已经任职一个多月的时间,平日里耳濡目染之下,对衙门里各房的人基本上都已经认识得八九不离十了。
“苏捕快!”陈忠一见到苏禅打开门,那张褶子颇多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了笑容,两撇小胡子也跟着抖动起来,活像一只狡黠的狐狸在得意地炫耀着自己的猎物。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深意,眼神在苏禅身上快速地打量着,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不知典吏大人此番前来寻我,可有何要事相商?”苏禅见到对方那意味深长的笑容,眉头再次微微一挑。这个陈忠虽然与他平日里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但这并不代表对方的身份地位低下。恰恰相反,陈忠在整个苍南县衙门都算得上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在衙门的架构之中,除了高高在上的县令、县丞之类的大人物之外,在衙门六房之中,户房的排名本就是首屈一指。而作为户房的一房之典吏,陈忠掌管着全县的钱粮赋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