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长城的举动,无疑等同于自掘坟墓,将严重威胁到他们苦心经营、精心构筑多年的统治根基。同时,这也将极大地阻碍他们所处的阶级和阶层,对下层民众进行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压榨与剥削。退一步来讲,就算他们真的心怀天下,以种群的长远发展为己任,那也仅仅会在极为有限、近乎吝啬的范围内,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地确保自己所处的阶级和阶层,始终具备足够强大的力量,以此来维系他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地位与权威。至于奢望他们更进一步,主动将那些被统治阶级严密垄断的武道功法拱手相让,分享出来,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在现实的世界中绝无实现的可能,就如同在黑暗的深渊中寻找光明,希望渺茫。
对于这一点,苏禅内心深处有着深刻且入木三分、直达灵魂的理解。他的思绪,恰似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记忆的广袤原野上肆意驰骋,不受任何拘束。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另一个截然不同、充满科技光辉、洋溢着现代文明气息的世界。在那里,诸多现象与如今所处的这个世界,竟有着令人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相似之处,仿佛存在着一种跨越时空与维度的神秘纽带,将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毫无关联的世界紧密相连,如同孪生兄弟,虽身处不同时空,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苏禅曾经生活的那个世界里,超凡的力量或许并不存在,可在漫长而黑暗、仿若无尽深渊般的封建时代历程中,在相当长的一段岁月里,上层阶级几乎实现了对文字和书籍知识的绝对垄断。他们将这些知识视为自己的禁脔,牢牢地攥在手中,如同守护着价值连城、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在他们眼中,知识不仅仅是智慧的结晶,是开启真理之门的钥匙,更是权力的象征,是维护自身统治、巩固特权地位的有力武器。这种近乎残酷、令人发指的垄断,使得底层民众获取知识的途径变得极为狭窄,几乎被压缩至极限,如同一根细若游丝的管道。底层人对于众多技术的传承,基本只能依靠口口相传这种原始且低效的方式。在那烈日炎炎、骄阳似火的田间地头,长辈们一边用破旧的衣衫擦拭着额头如豆般滚落的汗水,一边用粗糙且布满老茧、犹如干裂树皮般的双手比划着,竭尽全力将自己所知晓的那一点点技艺,艰难地传授给晚辈。又或是在昏暗狭小、仅能容身的茅屋中,微弱的灯光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长辈们凑近晚辈,用沙哑得近乎失声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讲述着那些代代相传、承载着无数先辈心血的经验。如此一来,对于更进一步的关于世界的认知,诸如对各种事物的统筹规划、科学管理以及深层次的逻辑思维构建等等,都只能无奈地停留在一个相对粗浅、原始的阶段。他们如同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无边的世界中摸索前行的旅人,虽心怀对光明的强烈渴望,胸膛中燃烧着炽热的希望之火,脚步却总是在迷茫中徘徊,在黑暗中迷失方向,始终难以找到正确的前行道路,仿佛置身于一座没有出口的迷宫。
偶尔,或许会有个别处于垄断阶级的人士,心血来潮地去观察、研究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他们身处豪华奢侈、金碧辉煌的书房中,四周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古籍,那些古籍散发着岁月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各种精巧的仪器整齐地摆放着,闪耀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他们装模作样地翻阅着古籍,故作高深地摆弄着仪器,看似在全身心地探索知识的奥秘,仿佛自己就是智慧的化身。但实际上,他们的研究成果,也大多仅仅停留在书本上的枯燥记录,成为了仅供自己闲暇时把玩的“玩具”,从未真正想过将这些知识传播出去,造福大众,让知识的光辉照亮每一个角落。而真正对这些知识有着如饥似渴般迫切需求的广大底层人群,却依旧受困于不识字的困境,加之缺乏获取这些纪录书籍的有效渠道。他们可能终其一生,都未曾见过一本真正的书籍,更别说从中汲取知识的养分,开阔自己的眼界,拓展思维的边界。种种阻碍,犹如一道道坚固无比、高耸入云、难以逾越的壁垒,横亘在他们与知识之间,让他们望而却步,心生畏惧,难以跨越。这就导致他们始终无法做到对知识、经验以及技术进行系统的总结归纳,更遑论在此基础上推陈出新,实现知识的迭代与进步。他们如同被禁锢在狭小牢笼中的飞鸟,即便拥有向往广阔天空、渴望自由翱翔的翅膀,却被现实的枷锁紧紧束缚,无法冲破牢笼,展翅高飞,只能在狭小的空间中无奈地扑腾着翅膀,发出绝望的哀鸣。
这种垄断现象,无论是苏禅上一个世界中对文字和知识的把控,还是当下这个世界里对武道的独占,本质上都是既得利益者,在成功获取利益之后,为了维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