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检查她时,就发现她的识海中被人搜魂过,程度还不至于伤及元神,这些话她肯定也向巫神教修士和牙丘拍卖场的人说过了,她撒不了谎。
庄玉低头沉思,心想那座平麂岛,应是龙家知晓族中没了元婴修士,紫烟岛自己保不住,才留的一条后手。
回思天南大界灵图,也确实不记得有叫平麂岛的灵岛。
还有那位龙雨正,巫神教苗青心念之人,竟是这番结局。
端起桌上玉杯,庄玉深喝一口灵酒,又开口问道:
“平麂岛上没有金丹修士吗。”
龙葵抽泣地答道:
“回主人,百年前刚逃到岛上时有一位,是那位金丹先辈带族人逃到了平麂岛,但到岛上时他也已身负重伤,上岛没多久就坐化了。”
“也是那位先辈留下遗言,让我们龙家后人在平麂岛上静养生息,以待时变,告诫我们冲上金丹境界前不可离岛,冲上元婴境界前不可踏足天南四大派。”
庄玉微微皱眉,又问了一句:
“困守孤岛,岂能有东山再起之理,这遗言无过于慢性灭绝。”
龙葵稍停两息,低声回道:
“这个贱奴也不知,可能是先辈怕我们出岛与人争端,被发现龙家修士身份,暴露了平麂岛的位置,如此龙家将彻底灭绝。”
“贱奴被巫神教修士认出来,就是和那两个贼子斗法时,使用了我龙家的真传功法。”
庄玉又喝了一口灵酒,微点了下头,又问道:
“你们龙家,除了平麂岛上的,可还有人藏在其他地方。”
听着话,龙葵身形猛地一愣,而后又朝庄玉跪伏道:
“回主人,贱奴也不知,自小从未听族人说到过。”
扫了一眼龙葵,庄玉再问道:
“在巫神教和牙丘拍卖场中,都有谁接触过你。”
龙葵似想了想,头伏地回说道:
“回主人,巫神教修士,就抓住我的那位金丹修士,我被他关在了一座阴暗洞府中。”
“贱奴也不知道他是谁,他脸上带着一张黑蜂面具,水系功法灵力,有金丹中期修为。”
“在拍卖场中,就接触过两个黑甲傀儡,那两个傀儡从不开口说话,但昼夜不停地轮番用神识逼问我。”
庄玉点了点头,出神地看向洞府廊道口处,稍过了一会儿,他朝龙葵道:
“你可知道我是谁。”
跪伏在石台上的龙葵,微微抬头看了庄玉一眼,而后就回道:
“您是贱奴的主人。”
庄玉脸上轻轻一笑,接着又道:
“那你可知我为何买下你。”
听到这一句,龙葵身形颤抖,似乎又害怕了起来。
再次抬头看向庄玉,神情哀求一般地道:
“求主人不要折磨我,若让我死,只求主人让我死得快些。”
庄玉摇头笑了几声,将玉杯放在桌上,站了起来。
仰头向上,他有些感慨地道:
“当年紫烟岛龙家,何等风光,元婴龙牡,又是何等高绝笑傲之人。”
“谁能想到现在,龙家后辈,天灵根娇女,竟落地如此境地。”
“真乃时也,运也,命也。”
感慨完后,庄玉转头看向了龙葵,龙葵也正在抬头看着他,一对视到庄玉的目光,龙葵马上又低头了下去。
庄玉轻笑下道:
“我与你龙家,也算有些渊源,你遇到我,也算你命不该绝。”
“在我面前,你不必自称为奴,也不必称我为主人,叫我前辈即可。”
“我既买下你,就有些事情需要你做。”
“我这处洞府中,除了这座主府之外,还有火脉次府、木脉次府各一座。”
“木脉次府中,有我的一群灵虫,那虫非常凶猛,平常被我用一股神火包裹。”
“你既是龙家后人,当懂得御虫之术,你就到木脉次府中,为我照看那群灵虫吧。”
听庄玉说着,龙葵的双眼中露出了些许亮光,眼前的金丹上人,比她刚刚所想的可好太多了。
庄玉挥袖一股灵力,石桌上的青色储物袋飞起,飞向了龙葵所在的石台。
庄玉又朝她说道:
“这储物袋中,有一些灵石,一些灵血,一些灵材,还有一块符玉,那符玉中有我对你看护灵虫的要求。”
“我要告诫你两点,那群灵虫被神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