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丽江,薄雾像一层柔软的纱,轻轻笼着青瓦白墙的纳西小院。\零^点/墈/书^ \冕!费!阅_读\
木格窗棂透进几缕微凉的曦光,空气里浮动着泥土和花草的清甜。
肖剑在松软的被子里睡得正沉,嘴角还挂着一丝餍足的弧度。
突然,一阵天摇地动…哦不,是苏灵若的“物理唤醒服务”。
“肖…剑…” 委屈的呼唤钻进耳朵。
肖剑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对上一双湿漉漉、盛满哀怨的美眸。
苏灵若裹着被子坐在旁边,小脸委屈巴巴的,活像被抢了小鱼干的猫。
“骗子!” 她控诉,声音带着刚醒的软糯,杀伤力却十足,“你带我来旅行?旅行就是个幌子!你昨晚上…昨晚上干的事才是终极目标!
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什么‘只看风景不干别的’…都是骗人的!我再也不信你了!”
说着,眼圈还真有点泛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肖剑瞬间清醒,脸上那点残留的睡意被一抹熟悉的、带着痞气的坏笑取代。
他长臂一伸,把人连被子带人捞进怀里,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声音慵懒又理首气壮:“谁说的?我肖剑是那么卑鄙的人吗?昨晚…那也是深度体验丽江风土人情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旅行计划的升华!懂不懂?”
“升华你个大头鬼!” 苏灵若气结,挣扎着伸出纤纤玉指,精准地掐住肖剑肋下那块软肉,狠狠一拧!
“嗷——!” 肖剑倒抽一口冷气,疼得龇牙咧嘴,睡意彻底飞到了九霄云外,“轻点轻点!谋杀奸夫啊!”
苏灵若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又羞又恼,“你…你昨晚上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么…那么长时间!害得我…现在还疼!血流了那么多…呜呜…还旅什么游啊!我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她越说越委屈,把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两只红彤彤的耳朵尖。,微.趣~小`税_ ¨已^发*布_蕞*歆′璋/洁!
肖剑忍着肋下的酸痛,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辜:“天地良心!为了体谅你这‘初次体验’,昨晚我己经是超常发挥了最短时间了!极限压缩版,懂不懂?”
他顿了顿,指尖暧昧地划过她光滑的肩头,声音带着蛊惑,“再说了,谁说旅游非得下床?在床上…也能神游天外,那滋味儿,不比爬山涉水看风景带劲一万倍?”
“你…你混蛋!” 苏灵若被他这歪理邪说气得抬起头,刚想反驳,却见肖剑眼神一暗,带着某种熟悉的、极具侵略性的危险信号。`天\禧^小¢税¨网` ~醉\歆-彰~截?埂¢芯¨快·
“嘘…” 他食指轻轻按在她柔软的唇瓣上,阻止了她的惊呼,嘴角那抹坏笑更深了,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实践出真知。第一次嘛,难免生疏。这第二次…保管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神游太虚境…魂飞天外…唔…”
后面的话,被苏灵若一声短促的惊叫和随之而来的、细碎而绵长的呜呜声彻底淹没。
薄薄的晨光里,窗外一只小鸟落在窗台上,歪着头当了一只好奇的目击者。
它发出一声声鸟鸣,与房内难以描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谱写着独属于清晨的、隐秘而旖旎的乐章。
假期的最后一天。
阳光慷慨地洒满客栈的小院,暖洋洋的。
两把老藤椅并排放在葡萄架下,肖剑和苏灵若像两只慵懒的猫,蜷在里面晒太阳。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餍足后的宁静与微妙的虚弱感。
苏灵若两条修长笔首的腿随意地搭在藤椅扶手上,本该是令人艳羡的风景,此刻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她小口啜饮着客栈老板娘特意送来的、据说能“恢复元气”的野生蜂蜜水,时不时幽怨地瞪一眼旁边神清气爽、嘴角噙笑的坏人。
“哼…神游太虚…” 她小声嘟囔,脸颊飞红,比连续爬三天雪山还累人……”
所以,原计划最后一天去束河古镇溜达的行程?泡汤了!苏大小姐宣布:今日活动范围仅限于客栈小院!主题是:休养生息,恢复被“太虚之力”掏空的身体!
肖剑惬意地眯着眼,像只被太阳晒化了的豹子。
他侧过头,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苏灵若那两条在阳光下白得晃眼、线条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长腿上。
藤椅的弧度让那双腿更显修长,阳光跳跃在细腻的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苏灵若敏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