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都给缨禾了,她站这儿可不白站!离的那么远,眼神不好的都看不见她的家属答谢。”
“你们可别瞎说话了,要是被云大姨听到又该发火了,人家裴家一直将唐叔伺候到走,走后还给风光大办,已经很够意思了!”
“是啊!这么好的人说走就走了,真可惜”
我将那些话收入耳中心里不免冷笑,先不说唐爷爷是否留了东西给我,这事连我本人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道的?
编故事全靠一张嘴!
我披麻戴孝站在这里可不是因为那些东西,是因为我和唐爷爷的感情!
我离灵堂站得远不是怕沾到晦气,而是在生理期!
我厌烦的看了他们一眼,心里想着这些人的嘴怎么就那么恶毒?
他做不到的事,也不让别人做?别人若是做了,就是有目的了?
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交朋友的准则就是听对方说话,但凡嘴上有一点点刻薄,我都会尽力远离那个人,我怕他把他生活中的不幸传染到我身上!
第二天下午我和奶奶带着人上山去打墓,古刹堡相信风水、脉气,唐爷爷又是干阴事的人,自然不能随随便便找个地方下葬。
按理来说应该由家里的长子陪着阴阳先生去打墓,我们带上罗盘、戒尺、绳丈、墓橛,来到裴家祖坟的地方。
爷爷的意思是不想让他离裴家的坟茔太远,百年过后他和奶奶一起入土离得近也有个伴,不想唐爷爷自己在下面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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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