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嗄!
郑海摸开了门,跑到院子里,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
“哎吆,小偷跑出去了。”
“孩她爹,你快回来吧,也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刀。”
吴凤凤担心地喊道。
“没事,你不要出来,看好阿慈。”
郑海在院子站着一动不动,仔细听华清的脚步声,想要暗中袭击华清,打倒他后翻墙回自己的院子中。
若是华清跟着翻墙进入他家,他就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假装和华清一起找小偷。
他哪里知道,华清有千机指挥,直着朝他走过去。
郑海听到华清离自己很近了,出拳便打,华清半蹲躲了过去,猛地一拳砸在他胸口上。
郑海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慌忙爬起来,见甩不掉华清,临时改变主意,向南边有大门的院墙跑去。
他两只手不停地在身前划来晃去做试探,怕撞在墙上。
华清没有逼的很紧,在家里打起来的话,担心吓坏杨慈。
等郑海翻过了墙落地后,华清才开始翻墙。
两个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跑出了村子。
虽然对村子熟的很,毕竟抹黑跑路,郑海几次掉进沟里。
华清倒是淡定从容的很,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甚至有时间从地上摸起一根木棍。
离村子三四里后,华清喊道:“郑海,不用跑了,我知道是你。”
“呸,多年的邻居,居然想偷我们的金子。”
“你真是不要脸。”
郑海神情一滞,停下脚步,转过身子:“你知道是我?”
“哼!”
“那我只好杀人灭口了。”
“等杀了你,再回到你家解决掉娘俩,金子便归我了。”
华清冷笑:“你想得真美。”
提棍向郑海冲去。
郑海长了教训,蹲下身子,想让华清扑个空,把他绊倒在地上。
千机说得清楚,华清听得仔细,兜头给他来了一闷棍,郑海一下子晕了过去。
华清扒光他的衣服扔到空间中,找出几条布,捆了他的手脚,抱着他扔到沟里。
捧着沟里的雪,抹到郑海的脸上,郑海苏醒过来,冰雪刺骨,寒意侵体。
“杨兄弟,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会冻死在这里的。”
他不停地求饶,声音带着哭腔。
华清笑了几声,没有理会他,站起身爬上沟向村子走去。
郑海痛哭哀嚎,呼喊救命,可惜声音淹没在呼啸的北风中。
华清回到家门前,看到屋里点着灯。
他没有回家,走到郑海家墙外,翻墙进了院子。
摸黑推门入屋,土炕上传来郑海老婆的声音:“金子到手了吗?”
华清没有回应,脱鞋上炕,压在郑海老婆身上,死死地掐住她脖子,等她挣扎一番彻底断气后,扔进千机空间中。
他走到屋外,摸到门上的锁锁了门。
从南边院墙翻了出去,又从家里的南边院墙翻回自家院子里。
进屋后,看到吴凤凤着急地站了起来,低声问:“抓到小偷了吗?”
华清摇头叹气:“没有,跑的太快了。根本追不上。”
“阿慈呢?她没事吧?”
吴凤凤点点头:“一直在睡觉,没有醒来。”
她拍了拍头,十分懊恼:“那该死的小偷,把我枕头下面压着的二十多两银子都偷走了。”
华清从怀里拿出二十两银子,放到她手里:
“幸好,大部分银子都放在我这里,没有被偷。”
“行了,烦也没用。”
“早点睡吧。”
吴凤凤拿了五两,其他十五肉仍要华清收回去:“放在你那里安全,别又让人偷了。”
“你没追上?那个人对我们村子一定非常熟悉,会不会是熟人?”
“而且,我们家一向穷的很,谁会来偷?”
“前几天刚卖了紫玉葫芦,得了三十两金子,就有人来偷钱,显然是熟人。”
“我们没有往外宣扬,只有隔壁郑海知道我们有钱,你说会不会是他来偷的钱?”
“你一路追过去,没从小偷的声音里听出来是不是熟人吗?”
华清眼神微滞,顿了顿,说道:“没有。”
“不要瞎想了,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