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后,细细打听了当时的情景后,不约而同的约束自己子嗣,静等风暴降临。
“母亲觉得此次我盛家应当如何行事?”
盛纮在听完自己儿子说完踏青会发生的事情也是十分恼火,他齐衡怎敢如此辱我盛家。虽然他盛纮平日里谨小慎微,可一旦事关家族门楣,清誉擢名他绝对不会手软。不过他到底是谨慎惯了,来请教老太太。
“如何行事?既然柏儿都已经说得如此明了了,你还有什么好顾及的。你要知道,忍让不是不作为!泥菩萨尚且有着三分火气呢!”盛老太太怀中搂着明兰看向端坐一旁的盛纮,眼中闪过精芒。
“母亲,儿子明白了。”
盛纮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和长柏告退,留下祖孙二人说起了悄悄话,不知道老太太说了什么让少女有些害羞了起来。
当天下午盛长柏就带着海氏一同去了其岳丈大人家里,盛纮则是独自去忠勤伯爵府家里拜访。
“岂有此理,安敢如此!”
砰!
靖南侯府内李大娘子满面寒霜的直接将茶杯砸在了地上,瓷片粉碎!李大娘子少有的满脸怒火,周身气势让乔叶都为之侧目!
当天晚上这位多年未曾发火的靖南侯府穿着自己当年结婚之时的诰命服,头戴银冠,神情严肃的直入宫城,拜见皇后大娘娘。乔叶则是去了如今自己的上官英国公家中拜访,不提前去的话后面军营中的动作不太好行动。
乔叶这边在不停行动的时候,齐国公那边也未曾闲下来过。可跟乔叶不一样的是,他们到处都在吃闭门羹,甚至就连平宁郡主递帖子进宫也被大娘娘以身体抱恙的理由给拒了回来,晚上碰头的二人都是有些沮丧,相视一眼知道此次是躲不过了们只能硬抗了。
晚上乔叶听着莫槐派人救下了荣飞燕并将其送至富昌侯府后就没有在意此事,这本来就是一件举手而劳的事情,不必一直挂在心上。现在先收拾齐国公府。
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深夜皇宫,官家听着朱公公一桩桩一件件的汇报着京城里的动静,轻笑一声:
“还真是个睚呲必报的狼崽子,不过这齐衡也是个没脑子的,这种话都敢随意说,不用去在意了。随他去吧。”
深夜的汴京城乌云盖顶,狂风骤起,好似天老爷在酝酿着滔天的愤怒!
翌日
汴京城中并没有下起大雨,可天色也未曾好转,依旧是阴沉沉的,像极了一些人的心情。
上早朝的时候齐渊就发现往日里跟在他身边的一些官员俱是离他远远的,齐渊深深的叹了口气,可真是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说来也是他有些自大了,也是往日里太过于沉迷于国公府的名头中了。殊不知没有实力的国公府只是空中楼阁,一碰就碎!
他不是没有努力过,可乔叶根本就不愿意见他,直接让门房把拜帖退了回去。这让他心里深深的感到害怕,这一刻他发现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了,只是一个被时间和吹捧迷失的无能之人!
他知道昨晚靖南侯府的一切动作,可他却无能为力。他知道这回栽了,栽在一个他儿子年龄一般的少年郎手里,也是栽在了自己唯一的儿子手里!
可他不知道的是,乔叶不仅仅要他国公府的一切,乔叶还要将齐国公一脉的关系门生!连根拔起!
各位大臣排列上朝的时候不少官员眼中都是闪过精芒,今天可是有一场好戏要看,就连各大相公今日都不打算逼问圣上立嗣一事,他们想看看靖南侯家到底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在处理了一些地方政务之后,朱公公照例走着流程。
盛纮脑海中闪过上次在偏殿之中官家说得如乔家一般做个纯臣,而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后毅然出列,高声喊道:
“陛下,臣有本奏!”
“哦,是盛卿啊,你有何事要奏啊?”官家好似对昨天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一般。
盛纮也不愧是为官十数载,能够从苦寒之地起身,又在扬州富庶之地稳坐通判,考绩评优的人物。演技只能说是一顶一。平日里不显山漏水,关键时刻绝对顶!
只见盛纮盛大人屈膝跪地,面色无比的愁苦,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嘴角下撇,眼中饱含热泪,带着无尽的哭腔开口:
“官家,臣苦啊。臣往日小心谨慎,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逾越。可齐国公之子竟在大厅广众之下侮辱于我家。现如今我那老母亲听闻噩耗已经瘫倒在床,家中女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