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自然最好,有孩子更热闹,没孩子,咱们也别强迫,人活一世,谁规定的非得生孩子,再说,就傅家那样的眼界,兴许比咱们看的还开。”
“那倒未必,上次见面,傅老夫人后来提了好几次,你不想儿孙绕膝啊,小外孙围着你叫外爷,美得你,”苏妈妈笑笑。
想到那种场景,苏仲兴也不由得向往。
“苏小姐,是我,陆既明,方便接电话吗?”陆既明的声音掩不住的欣喜。
苏曼低低嗯了下:“方便,你说。”
“我外婆醒了。”
声音是高昂的,亢奋的,像个孩子,在欢呼雀跃。
苏曼也替他开心:“我就说,老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醒过来的。”
“就是说话不清楚,不能走路,吃饭倒没问题,像个孩子,以前外婆教我说话,现在,换我来教外婆了,苏曼,真的谢谢你,”陆既明道谢,默了默,说,“我想请你和琛哥吃饭,你看可以吗?”
苏曼自然欣然同意。
时间就定在下周六。
很快,到了周五,傅云琛临时有事要去趟京城,走之前,苏曼帮他收拾行李。
一件件地把西装衬衣叠好,放在行李箱。
腰肢上突然被人搂住,往后一带,把她揽进个温厚的怀里。
“在家乖乖的,等我回来,”他说话,嘴唇碰了碰她的耳垂,热气呼出来,带着淡淡的茶香,是刚才喝的大红袍茶。
苏曼说:“我还要上班,不可能在家等你。”
傅云琛笑笑,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垂,苏曼惊叫一声。
他想弄得她叫得更大声。
最好是在床上那种。
没有开荤过的男人,光是想象,就血脉偾张,有点把持不住,他有点奇怪,以前的二十多年,都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怎么面对苏曼,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成了最没用的东西。
“怎么像狗一样,还咬人,”苏曼和他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顾忌。
短短的数月,两人的关系,无形中变得亲昵。
他不但咬,还在她皙白的后颈子上吮了几下,弄出一点点红梅般的痕迹,像是某种宣示。
“不要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傅云琛哑声说。
真的,很难忍受。
苏曼痒得想笑:“你干脆把我锁起来算了,这样我就不用和别的男人接触了。”
他眸光一暗,把人转过来,面对面看着她,很认真地说:“我倒是想,但你是个独立的个体,有事业有理想,我要真把你锁起来,你不得恨死我了。”
苏曼努努嘴:“算你有自知之明。”
他低头,“看在我这么有自知之明,苏小姐,走之前,让我亲亲好吗?”
不等她回应,他已经吻住她的唇。
温热的舌抵开唇线,滑进口腔,极尽缠绵的游戏,恋恋不舍地扫荡她所有的甜蜜。
渐渐地,两个人,体温越来越热。
隔着单薄的衣料。
摩擦出阵阵欲火。
烧天的大火,让他喘得越发重。
濒临失控的边缘,苏曼头脑昏沉,被他推到床上,压在被褥里,不住地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