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几天,被父亲禁足。
正憋得难受。
当即就收拾自己,偷偷溜出门。
到了餐厅包间,看到蒋萱,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恨不得把自己最近受的委屈全发泄出来。
“既明哥哥太过分了,为了苏曼,不顾我的生死,我喜欢他,有错吗?”顾宁菲眼圈通红,不甘又忿忿。
蒋萱看不上她这娇滴滴的样子。
笑着说:“你没错,错的是苏曼,也不知是不是我多想,除夕那晚,我看到苏曼跟在陆既明身后……”说话故意留一半,就是要让顾宁菲多想。
果然,这蠢货脑子不带转弯的,瞪大眼说:“对,我好像听到苏曼的声音,原来如此,怪不得媒体会来,都是她!”
搅合了好事。
不然,现在可能顾家和陆家都到了订婚的流程。
顾宁菲虽然恼恨可无计可施。
有种拿着鸡蛋去砸花岗岩的无力感。
说了会话,顾宁菲起身去卫生间,意外地看到傅云琛的保镖,立即联想到那个女人也在,于是贴着墙根偷看。
等服务员上菜时,拉开包厢的门,看到苏曼和个老男人,有说有笑。
顾宁菲内心窃喜。
她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地拍了很多照片,又录制一段视频,随后回了自己包厢。
刚一坐下就兴冲冲的说:“蒋总你猜我看到谁了?”
蒋萱明知故问:“谁啊?”
“苏曼,她在和个老男人有说有笑,当着保镖的面都敢这么大胆子,背地里不知道还怎么淫荡,果然骨子里就是荡妇,当初和我哥恋爱,装着多麽清高,分手几天就巴结上了傅董……”
蒋萱脸色一变。
顾宁菲讪讪笑了笑:“傅董和您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苏曼算个什么东西,穷酸打工仔,还敢和蒋总争,简直自不量力,看我怎么治她。”
蒋萱这才抿唇而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不仁我不义,礼尚往来,害我在草坪冻了那么久,害得既明哥哥更讨厌我,我咽不下这口气,”顾宁菲看向蒋萱,问,“蒋总,您有什么途径能搞臭她吗?”
蒋萱故作为难:“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她在勾搭野男人啊,还抢走属于你的东西,你还替她考虑,心也太善良了。”顾宁菲想了八百种法子,不想置身其中,万一被发现,父亲能抽死她。
爱情和小命,她看得一样重。
“我倒是有个法子能调取那晚的监控,证明苏曼和陆总在一起,但是你要把人模糊处理,欲露不露的,引人遐想,这样才能调动别人的猎奇心,”蒋萱低声说。
“真的啊,那辛苦蒋总,您把监控传给我,我会看着办的。”
顾宁菲雀跃亢奋,想象着苏曼身败名裂,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就心里一阵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