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看。
照片上的苏曼穿着民国风的旗袍,乌发半挽,白皙的耳垂上戴着珍珠耳钉,面孔白如盈月,眼眸温和,浑身流淌着水一样的轻柔。
这种清婉的长相,是大多数老人家最喜欢的容貌。
老太太看得满眼羡慕。
抓起手机,打通一个号码,立即催婚催生,“今年能不能带个女孩子回家,找个合心意的先处着,争取一下,年底能让我跟你爷爷抱上小曾孙。”
傅云琛莞尔,这口气跟他家老太太一模一样。
也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老人家眉开眼笑。
一副万分期待的神情。
晌午后,傅云琛回了公司,给之前的私家侦探打电话,去调查赵长南的妻子,对方满口应下。
第二天就传送了几张照片。
全是戴着帷帽或者口罩帽子的,没有一张露脸照。
“不愿意真面目示人,恐怕是有隐疾,而且保镖太多,我怕打草惊蛇,赵家在京城的势力,没几个人敢去偷拍,您给的钱多,我才去冒险,还差点被发现,”侦探心有余悸。
傅云琛看着模糊不清的照片,眉头轻皱,眼底疑惑渐深。
“继续跟着,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联系,”他沉下声音。
赵家反常的行为,让他越来越好奇这位二夫人的庐山真面目。
而此时的苏城
阴雨蒙蒙,天空黑沉沉的,像倒挂了口铁锅,沈雅蓉出狱后,用养女给的钱,去美容院全身上下从内至外的保养了一通,又恢复了之前的油光水滑。
她皮肤本就白,用精油开身,疏通经络,整个人都像活过来了。
这期间,她偷摸去了趟陆宅。
打听了陆建辉尾椎骨受过伤,便买通了佣人,每天去宅子里给陆建辉煲汤做饭。
日日不重样。
佣人乐得拿双份工资。
周末,她照常上门,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的脚不沾地,手背被油烫了也咬着牙不吭声。
其实心里暗暗把陆建辉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这苦肉计,真憋屈!
在外应酬的陆建辉,喝得醉醺醺,回来后,躺在沙发上拉扯着领带。
有保镖在,沈雅蓉不敢露面,戴着口罩假装新来的佣人,费力地把他架到一楼的客卧。
等人都走了,才解了陆建辉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