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愿。
苏曼低低哑哑地说,“我不是说了,你这张脸,长得太俊了,我很满意嘛,所以无师自通。”
傅云琛眸光暗下来。
喉结滚了滚,被她撩得意动。
他翻身直接把苏曼压在身下,大手探入她睡裙里,不轻不重地揉捏,握住。
五指张开,正好能把控,感到身下人儿,花骨朵似的轻轻颤了颤。
她在他掌心里盛开,娇喘,吐息如兰。
傅云琛小腹一热,哑声说,“你在梦里也是用这种调子跟我撒娇,知道我最受不了还说,当心我把梦变成现实。”
难耐的蹭了蹭她。
苏曼耳尖红的滴血。
“那你就变。”
他轻声一笑,色气地说,“别惹我,我现在,饿得能直接生吃一个人。”
把她拆吃入腹,和她彻底融成一体。
苏曼咬唇,“没惹你,实话还不准说了。”
“能说,分场合,你还病着,我要是这会儿闹腾你,加重了怎么办,等你恢复了在我耳边说上千百句,我必定使千百分力气回报你。”
他含住她嫩白的耳垂,咬了咬,一股女儿香的气息。
钻入骨髓血液,搅的他血液咕嘟咕嘟都快沸腾了。
真正爱一个人,才会心疼她,不舍得她难受。
傅云琛并不是只重情欲的男人,所以不想在这样不合适的夜晚占有她。
苏曼后知后觉自己的话,有多大的杀伤力,这是赤果果的勾引。
结果这男人定力还挺足。
她躲在被窝偷乐。
“乖,早点睡,这几天先休息,恢复好再去协会,阿江阿河不准离开你的视线,这是我说的,如果这都做不到,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该怎么办?”
这是他的底线。
不然,其他都免谈。
苏曼唔了声,想起赵谨行蹙眉不悦的神情,他似乎以为自己是走后门抢来的名额,这个坏印象可不太好。
“可你先别睡,你惹的火,你来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