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小姐回去。”
嘿,还真撵她走。
“那成吧,我明天再来看小婶婶,”就是没能抱一抱,有点可惜,傅菁菁一步三回头。
病房安安静静。
苏曼抚着他眼角,“你哭了啊,眼睛这么红。”
雷厉风行的傅董,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却因为她,背里红了眼。
男儿柔情,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傅云琛坐在病床上,将苏曼轻轻抱在怀里,不住地亲吻她发顶,抚摸她缠了纱布的额角,“疼吗?”
“不疼。”
“撒谎,怎么可能不疼,砸的都脑震荡了,还嘴硬呢,小姑娘嘴就该软一点不要太要强,会吃苦。”傅云琛指节都在泛白,似乎在极力地隐忍情绪。
苏曼笑笑,往他怀里靠,他心跳好快啊。
“昨天还说我外婆给了很多糖,我才不会吃苦。”
他下颌抽紧,眼神里有近乎疼痛的热度。
明明是初夏了。
却觉得病房里有点冷,他问,“冷不冷?”
苏曼仰着脸,看他,“这个天,很暖和,怎么会冷。”
可是他冷,冷得浑身骨头缝都像被冷风侵袭。
甚至比七年前,他在雪山冻得浑身麻木,还要难捱。
傅云琛低头,握住她的手,抚摸她细细的手指,“曼曼,订婚戒指丢了。”
苏曼才想起来,歉疚地说,“不知道是不是掉在现场了,让保镖去找找。”
“不找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后我再补给你!”
苏曼住院的事儿,两边长辈都瞒着,就怕她们担心。
至于新瑞,公司没了,徐峰悲痛万分,许多重要的客户资料付之一炬,尤其是在谈业务,损失惨重,年还没过一半家烧成灰烬。
傅云琛提供技术支持,找了新的公司地址,就在龙湾附近,但是繁华地段,价格昂贵。
苏曼知道后,不同意,“我们就在附近重新租个写字楼,同事都说好了,集体出资,毕竟公司也是大家的。”
他淡淡一笑,捏了下她鼻尖,“天晟的楼盘,本来就准备租出去,我也不是分文不收的,给你……算是补偿。”
苏曼不解,好端端的哪门子的补偿。
但是傅云琛已经提前和徐峰沟通好,公司设备都是现成的,不需要另外采购,连技术人员都免费提供,象征性的收了十来万。
这点钱,连间厕所都租不起。
临出院的前一天,苏曼和江城的父母联系。
“本来傅家和我们都商议好了婚期,你外婆去世,暂时要缓一缓,还有你舅舅的外债,云琛找了警局的人,将那些人重新提审,债务关系不成立,属于违法行为,不受法律保护。”
苏仲兴将这几天的事和女儿提了几句。
苏曼默了默,心里愈发的感动愧疚,“他没告诉我。”
帮她处理多少棘手的问题,还默默不说,这男人好到绝。
等挂了电话,她就想为他做点事,哪怕只是熬点汤,看他气色越来越不好,眼底都是乌色,应该是公司太忙。
带了保镖,去乔琪的小公寓。
花了两个小时,炖了盅浓香营养的人参党参乌鸡汤,用保温桶装好,送到天晟办公室。
她来的时候没有和他联系。
前台秘书一见苏曼,脸色微微变了变,上前拦着她,“苏小姐,抱歉,总裁在会客,现在不方便。”
阿江皱眉,提醒她,“这是少夫人。”
什么苏小姐,没点眼力见。
秘书讪讪,时不时地往办公室方向看。
“没关系,我给他送点东西,你待会交给他,记得要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苏曼把保温桶递给她。
刚接过来,座机响了,是总裁办公司内线。
“给蒋小姐送杯咖啡,加糖加奶,七分热,牛奶多一些,她不喜欢喝太苦的,”傅云琛的声音凉淡而轻巧。
离得太近,苏曼隐约听到蒋小姐三个字,嘴角的笑僵住。
她问,“蒋小姐,是蒋萱吗?”
秘书为难,“您还是先回去吧。”
苏曼站在原地,不动,直直的看着她,仿佛要从秘书的眼里看出端倪,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拎着保温桶,大步往办公室的方向走。
秘书小跑,跟过来说,“少夫人,老板应酬的时候喝了点酒,偶遇了蒋小姐,蒋小姐便把老板送了回来,没什么的……”
不说还好,一说,苏曼愣了下,眼前不由得浮现视频上的画面,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