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皮是个不透水不传热的东西,将一切暖意药物都隔离在外,一丝一毫都透不过去。
“然后要怎么办?”无疆的喉咙有些哑,从额角到颈间都是湿的,不知是刚才一路狂奔而冒出的汗水,还是这温热水汽附上冰凉肌肤而凝成的水珠。
西流支着自己的身子往上拔了拔,仿佛为了让她安心似得,嘴角露出些许笑意来,“不急,等阿笙的书,你照着上面输送心法帮我把寒气压回去就行。”
“就这样?”无疆似乎不信有那么简单。
“你刚才给我输送内力没错,但不得其法。”他抬手拂开她粘在额角的发,抬手的瞬间,眼睛不由得眯了一下,睫上霜雪被热气重新化成流淌的水,自他的动作从眼尾蜿蜒下来。
无疆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想看看他到底瞒了自己什么,这到底是什么旧疾,要让一个皇子在襁褓之中上山,几乎隐姓埋名二十载,下得山后还要月月泡药施针,那一晚又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触发旧疾,搞得整个人身体埋了座冰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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