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帮我去那边抽屉里拿一下药,止疼的。”
我起身,走到抽屉边,拉开抽屉见里面堆里一堆药,很多,找到止疼药,我将药递给她,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她吃完药,状态好了一些,看着我道了一句,“谢谢。”
我摇头,看着她这间小到一转身可能就能碰到彼此的房间,看着她道,“你之前也是在这里住吗?”
傅景洲这几个兄弟,虽然性格不同,但是在对待自己的女人身上,还是舍得花钱的,陶安然跟着她们多年,这三兄弟,给的东西不在少数。
杨可儿跟过陆逸,只要她不是花钱大手大脚的,应该不至于那么快混到这一步。
她摇头,“陆逸在三环有套房子一直让我住,但最近我需要钱,我把那房子租出去了,帮来这里住了,这里也挺好的省钱,离市中心近。”
我抿唇,化疗的费用我是知道的,只怕是这些日子下来,她身上的钱,早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所以她才只能出卖自己了。
这一夜,睡着的就只有醉得不省人事的拾简,杨可儿没睡,我也没睡,第二天早上,熬了一夜,杨可儿靠在床边睡着了。
我将自己的那张银行卡留在了她身边,带着迷迷糊糊的拾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