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不得孟东林跟她扯一堆车轱辘话,原来还有这一手。
“还不错,还给我找了个好借口。”
云皎戏谑道。
夺魁是顺便,她本来的目的也不是冲着名额来的,好奇地问道,
“最后只有七个人晋级吗?”
“不是,那个严凉补了空缺。”
乔玉峦忿忿不平,
“怎么能是他呢,听说他手段阴损,不是什么好东西,棠姐,你可千万别遇上他。”
沈遇棠看得清楚,
“组委会原本打算加赛,未晋级的十六强选手,其余八人决出最后一个八强名额。
但是那些人一听说对手中可能有严凉,都自动认输了。”
云皎稍作思考,嘱咐道,
“严凉,舒欢,这两个人很邪门,你要是真在决赛遇上她们,保命要紧。”
“这么严重吗?”
沈遇棠一向要强,既然来了,怎么可能不争一争魁首。
“别不甘心,万一真的出事,后悔都来不及。”
云皎回忆着其他选手,评价道,
“其他的,起码是正常人。”
严凉是明着疯,舒欢是暗着疯,他们有自己的行事标准,遵循自己的行事准则。
比如舒欢杀人时很讲究仪式感,面对公共场合吸烟的烟民,她先劝阻,对方不听,她才动手。
同时对生命也极度漠然,杀人对她来说,与砍瓜切菜一样,她还能若无其事地回学校上课。
云皎又转向乔玉峦,嘱咐道,
“你这几天也别乱跑,要么跟你姐姐在一起,要么就来找我。”
房间门一关上,俩人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我们是来开解皎姐的,怎么最后变成她操心我们俩了。”
听到决赛名额被莫名顶替,任谁都无法平静,所以,沈遇棠和乔玉峦等候多时,就是怕云皎想不开。
沈遇棠年长几岁,转过来弯,
“她都拿过多少次魁首了,对她来说也不是非要不可。
以她的实力,走哪不是万众瞩目,就算没这个名头,也是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