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可不要自大,要低调哦!”
随后,他拿起酒壶,再倒了一杯酒,笑道:“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方时眉头抖了抖。
“放心,和小朱颜那杯不一样,只是普通的酒。”宇文平章笑道。
方时走过去,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呸,比我朱颜姐姐的酒差远了。”随后,他盯着宇文平章,沉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怎么?小朱颜没告诉你么?”
“朱颜姐姐说,你是王府的白衣纸扇叶煊赫,但我始终觉得,无论是当初的叶煊赫,还是现在的宇文平章,都不是你真正的身份。”
“哈哈哈……”宇文平章大笑:“真没想到,这些年来,第一个问出这个问题的,竟然是你。”
“不错不错,比你那父亲强多了。”
“不过你说的也不对,叶煊赫是我,宇文平章也是我,过去是我,将来也同样是我。”
“……废话。”方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从宇文平章手中抢过酒壶,给自己再倒了一杯。
宇文平章轻轻一笑,手一挥,一件东西从柳绵绵的梳妆台上飘了过来,然后落在了方时的面前。
方时定眼一看,正是他们来此寻找的最后一部分玉令。
只是,上面沾满了灰尘,一看就是扔在那里从未管过。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把他藏在这个地方?”方时无语道。
“这只是对你们重要罢了,对我并没有那么重要。”宇文平章从方时手里把酒壶抢了回来,继续说道:“而且,你又错了。我不是藏在这里的,是当初柳绵绵当选花魁时,我送她的。只是她觉得太丑,又不好意思丢掉,这才一直放在那里而已。”
“……”如果不是打不过,方时真想过去打他一顿。
原主这父亲当初什么眼光啊,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托付给这种人。
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宇文平章站起来道:“明日小朱颜醒来,应该会告诉你一些事情,到时候你们再决定要不要来找我。今夜,你们就在这房里休息吧。”
“在这?”方时一愣:“这可是人家花魁的房间。”
“刚刚小朱颜不是说了吗,这个花魁选的太差了,既如此,这凤来阁从今日起,便再无花魁了。”说完,他便走出了房间。
门外,柳绵绵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看着走出来的宇文平章,一言不发。
宇文平章伸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拂过,柔声道:“绵绵,现在你可知道,什么样的人才当称花魁?”
柳绵绵身体一颤,点了点头,脸色更加黯淡。
“你还是不知道。”宇文平章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柳绵绵的屁股,然后便踏步走去,大笑着离开了凤来阁。
“小姐,这……”丫鬟翠儿走了过来,手上金盘中还放着那件画着《醉卧美人膝》的肚兜。
“烧了吧。”柳绵绵淡淡说道。
“啊?”翠儿一愣:“那先生若问……”
柳绵绵则看着门口,早已没了身影的宇文平章,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他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