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用处，可把她打击坏了。

张言言嘟着嘴打开门，见到卓怀准站在自己房门口，吓得她头皮发麻，后退了一大步，“你干嘛？”

卓怀准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你又干嘛？”

“我准备出门呀。”

卓怀准微微偏着身子，看样子是想让她出去，张言言狐疑地看着他，“你要跟我一起去？”

“我去找找有没有回去的线索。”

张言言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不过他去看荣娘也是好事，她关上门，和卓怀准一起走出客栈。

他们来到荣娘的家，家里居然没人。

张言言找了一圈，没见到小阿准的人影，连荣娘也不知所踪，她还生病呢，跑哪里去了？

“你知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

“这是你的梦，你怎么会不知道。”

张言言一时情急，拉着他的胳膊，大有一副他不告诉实情就不放手的势头，“你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荣娘的病还没好，你快带我去找他们。”

“你找到他们也没用，何必白费力气。”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没用，带我去看看嘛。”

张言言仰起头看他，眼里满是哀求之色，卓怀准仿佛受到蛊惑般点点头，神色一片淡然，“你别后悔。”

“不后悔，我绝不后悔。”

卓怀准掰开她的手，转过身去，黑色的衣袍在空中摆出一个弧度，掀起一阵冷风。

张言言这才发现他居然穿了自己那天买的衣服，不知什么缘故，她心里竟隐隐有了一丝类似窃喜的情绪。

她怔了片刻，随即深深鄙视了自己一把。

堕落了呀，张言言。

即便他美色无双，即便他身世凄惨，可那是将来会一剑将自己杀了的人，怎么能因为他稍稍假以辞色就找不着北了。

冷静一点，说不定他只是太冷，没有衣服御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