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想清楚了，若是你介意倾儿，我们可以搬出神剑宗，若是你挂念青姨，我跟你回鸠明山也未尝不可。”

张言言怔怔地看着他的脸，他居然愿意为了自己离开神剑宗？

卓怀准看着她一脸呆滞的模样，朝着她笑了笑，“你若是同意，我回去和师父说一声，这便和你走。”

张言言这才回过神来，什么就和她走呀，他不必为了自己放下这一切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用为了我放弃什么，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卓怀准听到这话，眼眸中透出一股恼火，他紧紧盯住张言言，等着她说下去。

张言言果然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是夏询之的亲传弟子，前程似锦，我不想耽误你，而且......而且我只是把你当成朋友。”

胸口好像有一只手紧紧攥住他的心脏，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朋友？

“是因为秦沐阳么？你还喜欢秦沐阳？”

这有秦沐阳什么事？

张言言摇摇头。

“难道你喜欢陆林风？”

张言言还是摇头，这也不关陆林风的事。

“和他们都没有关系，是我配不上你，卓怀准，你人很好，以后一定会遇上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你的好姑娘，可那个人不是我。”

张言言把话全都说出来了，心情却没有因此轻松起来，尤其见到卓怀准一脸受伤的表情，她心里更是觉得愧疚不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伤害你的。”

卓怀准看着她，目光沉沉，像是有千言万语被压在心头，最终却没说一句话。

张言言站了起来，“那......那我回去了。”

卓怀准还是没有说话，张言言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走了出去，刚关上门，她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不过她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