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下唇角,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
“果然是薛度云的女人,一样的张狂,一样的目中无人。”
“沈瑜姐,别,别这样说他。”伍小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就这样她还帮他说话。
这就是她的悲哀之处。
只因为喜欢,对方就具备了肆意伤害她的能力。
我正准备恨铁不成钢地骂醒她,却见她突然脸色苍白,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桌子边沿。
“我,我肚子好痛。”伍小童从凳子上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