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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度云的手受了伤,不方便抬手吃东西,我只好喂他。
我扶他坐起来靠在床头,我喂着他,他盯着我。
这画面仿佛和从前的某一个时刻重合了。
犹记得那天他说,“我是真的想好好和你过一生。”
想起这句话,我鼻子狠狠一酸,视线也模糊了。
“粥凉了,我去重新盛点儿热的。”
我起身就走,不想让薛度云看见我的眼泪。
他却拉我坐下,拿过我手里的碗放在床头,让我靠在他怀里,亲吻着我的头发,像是在无声地安慰我。
“我不想吃了,你上来,我想抱着你。”他说。
虽然实在贪恋他的温存,但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想起他的那句“放了南北”,理智拉回了我的意志。
我推开了他,一字一句艰难却坚定。
“我睡客房,等你的伤好了,我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