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应该儿子穿蓝色,女儿穿粉红吗?怎么搞反了?”
薛度云的唇角轻轻牵动,颇为自得地说,“我的孩子,我喜欢。”
江枫被堵得无话可说,眼看着手里的孩子又快哭了。
他威胁地指着我儿子,“儿子,你可千万别给我哭出来啊,男儿有泪不轻弹,给点儿面子。”
可我家儿子半点儿面子都不给,不但哭了,还哭得超大声。
江枫抓狂了,盯着抱着女儿稳步出去的薛度云的背影。
“姓薛的,你给遗传的什么基因?这么爱哭鼻子。”
薛度云头也不回,气定神闲地说,“聪明,忠诚,不轻易被诱惑的基因。”
他们就这么吵吵嚷嚷地出去了。
这段小插曲竟让我心里的阴云散去了不少。
他们还没回来,我就扛不过睡意,睡着了。
等我迷迷糊糊醒来时,隐约听见有说话的声音。
我睁开眼,病房里没人,说话的声音是从阳台上传来的。
“你应该去看看那冬。”薛度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