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意义,更何况朗姆的生死早就有了定论。
只是,朗姆不该,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死。
听到乌丸莲耶没用代号称呼他,而是用那个他从未认可,却牢牢冠在他头上的名字时,威士忌低低的笑出声。
不遮不掩的直视乌丸莲耶那双并没有半分温情的眼睛,极为放肆的回他:
“确实是这样。”
“不过朗姆都已经死了,您难道还要为了一个毫无价值的死人来跟我计较吗?”
曾经的朗姆或许在乌丸莲耶心里确实有几分分量,别的不论,至少那份明里暗里体现出来的忠心是威士忌自认为永远都不可能做到的。
只可惜能成为乌鸦领袖,牢牢掌控住这么一个庞大里世界组织的乌丸莲耶一直以来需要并看重的,从来不只是忠心。
如果是,那么在朗姆为自己随时有可能被掐断的命运线而奋斗不止时,每每在关键时刻打断他计划的威士忌就不会次次那么顺利。
期间,连句指责的话都没收到。
更别说叫停他的行动。
至于现在…
“请放心,您担心的事情或许确实正在发生,不过事情的结局,绝不会到最糟糕的地步。”
威士忌语气中的笃定令乌丸莲耶微不可察的缩了缩瞳孔,神情晦暗不明。
但很快,他就释然了。
眉眼间那抹一闪即逝的放松被威士忌精准捕捉到,旋即,威士忌眼尾轻颤了颤。
有关朗姆之死的话题似乎到此结束。
少到只有他们三个人在的封闭式空间里,当交谈声不再响起后,一切都仿佛在冥冥之中被一只不存在的手,悄然按下了暂停键。
机器设备自成一体的轻鸣声中,
一心想着重获新生的乌丸莲耶半点儿都没有急着进行已经去除掉所有外在危险的实验。
还真就坐上椅子,打开电脑,翻开文件资料,开始处理起来。
先前由威士忌一路提着的冷藏箱在由乌丸管家管家接过手检查后,静静的躺在了地板上。
从头安静到尾的乌丸管家继续履行着身为乌丸莲耶贴身管家的职责,身上伤口无时无刻不在体现其存在感的威士忌则不复之前的近距离。
形单影只的靠墙而立。
安静无声地垂眸着注视脚下那一小块透着金属光泽的银白色地板。
由不同目的构成的相安无事现状使得整个地下实验区的氛围变得静谧和谐起来。
但不论是乌丸莲耶,还是威士忌,亦或者是乌丸管家都心知肚明。
这层虚假的平静不会维持太久。
…
东京,深夜十一点多,
如果威士忌那边的局面勉强能称之为平静,那么对于此刻的东京而言,平静,早已是一块被撕得七零八碎,连渣都捡不起来的破布。
用ef—5级龙卷风过境这种罕见的天灾形容词来形容,都属于是拉低了今晚的混乱档次。
连绵下了数个小时的鹅毛雪,天寒地冻又是深夜时分。
作为霓虹首都,一座人气旺盛,观光旅游的游客络绎不绝的繁华都市。
往日再怎么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惹的无数人流连忘返,这时候也该少几分喧嚣。
然而,正是因为命运总是这么的喜怒无常,这世上才出现了也该这个词,
纵使是坐镇红方,身为推理天花板的工藤优作,在面对眼下覆盖了整个东京的乱象时,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
当然,这个困境不只是针对工藤优作一个人,包括警视厅和警察厅上下,甚至于一直隐在暗中不曾露面的各方高层在内。
所有都未曾想到,坐在他们对手席上的不止有一个黑衣组织,还有一个霓虹如今公认的,再也没有第二个能与之相提并论的顶级极道势力。
——泥参会。
回想起那两场堪称噩梦的暴乱,再看看如今可以说随时能掀起第三场暴乱的混乱局势。
即便是之前远在长野,没有亲历过那两场暴乱的诸伏高明都只觉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