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又与我爹娘同辈,该如何称呼便如何称呼。”
“毕竟,本来就乱,更乱一些也无不可。”
蓝易默默消化着这乱糟糟的一团关系。
出了玄渊山,向后看去,那蒙在山体上的重重黑影已经消失,那股令人心悸的感觉也不复存在。
蓝易松了口气,“四海潜伏之危终于消失了。”
“但,神上也最后一缕残念也无了。”
神消后,他们日后该信仰什么呢?
祁砚归看他,“他在心中,依旧是信仰,信仰本非物。”
“最初信临川长辈,不是因其强大吗?他是强大本身,信他,也信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