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骄傲的？”

……

议论声纷纷。

苏靖霜眼底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几步出去，亲切挽上苏夜歌胳膊，道：“姐姐定是遇见了事，不是故意迟到的，对吧姐姐？”

“嗯，宫里太大，迷路了。”

一侧角落中的男子嘴角一抽。

迷路，她还真敢说！

皇宫大这是事实，有人迷路，也是说的过去的，方才饶舌的几位说不出什么。

“公主殿下，不好了！”芳嬷嬷匆匆赶来，睨了苏夜歌一眼，“奴婢方才伺候苏小姐更衣，可等苏小姐走了，奴婢收拾东西，才发现，偏殿里衣裳都被人划坏了！”

“什么？”

“那些衣裳虽算不上盛装，可也是好的，更何况，有人竟如此大胆，公然在宫中干这种事，实在可恶。”

苏嬷嬷说一句，看苏夜歌一次，在场的都不是傻子，如何不明白她话里的深意。

明显，偏殿里那些衣裳，都是苏夜歌刺的呗。

“芳嬷嬷，你是什么意思呀？你的意思，衣裳是我姐姐划破的不成？”苏靖霜捅破窗户纸，“姐姐，你快解释啊，不是你。”

苏夜歌心里冷笑。

可真是她的好妹妹！

“芳嬷嬷，你可有可疑人选？”长平故意道。

芳嬷嬷犹豫一番才道：“苏大小姐，奴婢不愿意冤枉您，还是您自个解释吧，那屋子，就您一人进去过，您走以后，屋子里衣裳都坏了，奴婢实在找不出第二人……”

意思很明显。

周围切切私语声更重。

苏夜歌冷笑，“芳嬷嬷的意思，衣裳都是我划的喽？”

“奴婢……”

“无凭无据，那屋子也不仅我一人进，芳嬷嬷亦进去过，嬷嬷难道没听吗？江小姐说，她去寻我，亦进去了，你这般肯定是我，是何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