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苏夜歌竟同时抛出了两支箭，壶中箭被高高挑起，“啪”的一声，瞧不清掉落的是哪支箭，亦瞧不出，她进了多少支。

太监数了一遍，激动了，“苏大小姐，全中！”

不，不可能的！

苏靖灵几步过去，接过一瞧，一支不差。

她，输了。

苏夜歌笑的纯良，“江大小姐，愿赌服输哦！”

不！

江锦灵接受不了自己的神话被打破，她死死扣住她手腕，“你到底用的什么法子，你快说！”

两人拒绝很近，外人根本瞧不见。

苏夜歌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阴冷一笑，她袖子中早就准备好的匕首掉了一个头，她反扣住她手腕，在她惊讶中，将匕首送入自己腹部。

“你……”

江锦灵后退两步。

“咣当”一声，匕首落地，苏夜歌摔了下去，腹部殷红血迹格外明显。

她脸色惨白，眉头紧蹙，似受了极大的伤害，“江小姐……只是一个赌约而已，你……你为何要杀我？”

“我没有！”

江锦灵彻底慌了，这女人是疯子。

她连连后退，脚底踩在裙摆上，整个人摔了下去，“我……不，是她，是她自己刺的自己，和我无关！”

苏夜歌一笑，似嘲讽，她身体支撑不住。

只见两道影子闪来，苏夜歌落入一个温暖怀抱，凤连城想要接人的动作慢了一拍，被风墨柒抢先了。

“公主，我……我没有……”

“这匕首上面刻着靖霜二字。”太监捡起匕首到。

苏靖霜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

“一场比试而已，愿赌服输，输不起，便不要比，江大小姐，好狠的心肠，来人，带下去，好生审问！”

凤墨柒在东璃的名声，可是人人知道，他下令要审的人，哪还有命活着。

顾不得猜两人关系，江锦灵连忙爬了过来，她解释不清楚，亦没有证人，苏夜歌既敢当着这么多人面，自残陷害自己，便有完全的把握，“九殿下，臣女……臣女是被逼的，对，是苏二小姐，匕首是她的，是她让我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