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她唇上还有些晶莹水珠，凤墨柒瞧的心神一动。

心中某个念头伸起，他俯身，苏夜歌也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双眸微微睁大，欲躲避，男子却在离她半指的距离处顿了下来。

“乱糟糟的，成何体统？”凤墨柒伸手，从她头顶捏下一片枯黄的落叶，邪邪一笑，对上她微微错愕的目光，“这眼神？怎么？莫不是误会本王想吻你？”

“无耻！”苏夜歌和他拉开距离，也不知羞赧还是被气的，一张脸通红，背对着他。

天晓得，那一刻，她心跳加快，以为他当真要吻自己。

然，最后那个吻没落下来，她松了一口气。

可好似，哪里不对？

莫名有些失落？

疯了！

苏夜歌觉得自己受一次伤，脑子都不清楚了。

在她背后，凤墨柒低头瞧了一眼手中落叶，兀自笑了，盯了一会儿，他才起身重新去接水。

“多谢！”苏夜歌喝饱，开口。

凤墨柒勾了勾唇，“为何要替本王挡剑？”

若是稍有偏差，她今日小命不保。

“我功夫不好，王爷若是伤了，我必定死！”

就这么简单！

苏夜歌回答的干脆利落，“一命抵一命，扯平。”

“呵！”

男子嗤笑一声。

夜一点点深，苏夜歌抬头看了一眼，这会，苏府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吧？白柔和苏靖霜，应该很开心，只是外公，舅舅和表哥，会不会很担心？

沉默良久，她才开口，“九殿下，我们何时才能离开此处？”

“本王的人已经赶来了。”

两人再无其他话。

只是，很冷。

饶是披着凤墨柒的外袍，苏夜歌都觉得钻心的冷，她唇紫了一圈，小小的身影缩在一个角落中，瑟瑟发抖。

凤墨柒察觉到少女的异样，伸手覆了上去，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