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少女一个翻身过来,搭在他身上。
且,脑袋往他怀中拱来。
他下意识想拽开她,下一刻,她整个人凑了过来,身子寒凉似冰,冷的不成样子。
卫三言,女主月事期间,不能受凉。
这丫头体质这般寒凉,莫不是方才疼成那般样子,和这个有关?
他恍惚想起卫三那话。
这丫头自小便没娘,许多事,恐自己也不是那么清楚。
他揉了揉眉头,脱了鞋子,和衣躺上。
床榻上暖融融的,尤其腹部,苏夜歌再睡梦中都觉舒畅。
一夜无梦。
萧霆华不放心苏夜歌,一大早,便端了些粥,抬手欲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
“夜……王爷?”他几乎将手中碗打碎。
这般早,王爷怎从夜歌房中出来?
“何事?”
萧霆华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王爷,虽说您和夜歌有婚约在身,可如今尚未成亲,如此便宿一室,恐怕不妥当吧?若丝传出去……”
“萧少将军,以为,本王会欺负了她?”
“这个道不是,只是女子名声终究……”
“她苏夜歌从赐婚那一日,便是本王的人,无论成不成亲,都是一般,至于那些流言,即便传出去又何妨?谁敢在背后说她一句不是,本王拔了他舌头!”
萧霆华猛的一抽。
心下震惊摄政王行事太过张狂,却又感慨若当真有这么一人能护她,往后她日子,也不必那般苦。
他心下纠结,是当做什么都不知的离开,还是进去瞧瞧人。
“夜歌还未起,萧少将军此事进去多有不妥!”
萧霆华,“……”
“对了,萧少将军若闲得无事,收拾下东西,今日回京!”
萧霆华眼睁睁的瞧着自己手中粥被接过,眼睁睁瞧着那道开了的门再次关上。
他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看来,夜歌想要单独留下来,可不能的。
摄政王这般霸道性子,也不知是福是祸。
他负手,打算离开,院里匆匆进来一个侍卫,“少爷。”
“何事这般慌张?”
“老爷来信。”
萧霆华接过,匆匆一眼,面色阴沉如水,“好大的胆子,天子脚下,竟敢明目张胆的暗杀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