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误会而已,解开便是了。”苏夜歌淡淡道。
幕菲茹连连点头,如玉这孩子,乖巧的让人心疼啊。
她祭拜过,上了香,说了会儿话,才和苏夜歌折回去。
一路上,两人相谈甚欢,苏夜歌一开始有些不习惯,甚至心理有道防线,不过茹姨好似将她当成自己亲生孩子一般,说话丝毫没有芥蒂。
她能感觉的出,她是真的疼爱自己。
“夜歌,今日茹姨同你见面一事,回去莫要让你父亲知晓。”
“为何?”
提到苏枫眠,幕菲茹神色淡了几分,明显有几分不快,不过到底夜歌是他孩子,当着她的面,她不好说他不是。
可她又不愿昧着良心说他的好。
索性道:“一些陈年旧事了,这是浮生阁的地址,图上标注清楚,往后你若是想念茹姨,便可以来,这枚玉佩,可以让你在浮生阁畅通无阻!”
东西一并塞入苏夜歌手中,沉甸甸的。
她点头,“夜歌记下了。”
其实,她心中有许多疑惑。
甚是关于那枚玉佩。
可直接告诉她,那件事,非同寻常,搞不好,连茹姨都被蒙在骨子里。
她斟酌再三,还是没问出口,只是道:“我爹,知道浮生阁的存在吗?”
“知道,不过不止确切地址,夜歌,答应茹姨一件事,无论发生何事,切莫将浮生阁地址告诉外人,包括你父亲!”
“我记下了!”
“茹姨,饭菜好了。”宫钰道。
两人挪步过去,三人围坐在桌子上,菜很是简单,是清芷帮着一道做的,她就在旁侧,心中虽疑惑,却没问出口。
一顿饭,用的颇为畅快。
几人在山中足足待了一个时辰,才各自立去。
回去的路上,清芷忍不住问道:“小姐,那位妇人……”
“是我娘当年闺中好友,清芷,今日一事,对外,一字都不能泄露。”
“是。”清芷应下,她犹豫了一会儿,道:“小姐,方才奴婢瞧你们一道用膳,极其和睦,且,您眉眼间似乎和那位夫人有些相似,乍一看,好似母女一般!”
母女?
苏夜歌勾了勾唇,“她和娘是好友,为着娘都会待我好,不可胡说。”
不过那位慕姑娘,和茹姨性子倒是大不一样。
一直以来她都在探查浮生阁的底,如今,竟是娘好友在掌管,这种柳暗花明的感觉,还真是久违了。
苏夜歌轻轻叹了一声,道:“我睡会儿,到了唤我。”
“小姐睡吧。”清芷从座位下翻出一块小毯子,给她盖上了。
……
城外。
马车上,自和苏夜歌分离,慕菲茹口中谈论的一直都是她。
“刚见那孩子,我都吓了一跳,没想到,那孩子长大了,不像苏枫眠,也不像如玉,反而……民间有个说法,说若是两个产妇一道生产,生下来的孩子模样会对调,如今瞧来,也不完全是无稽之谈!”
宫钰眸光沉沉,静静听完,才道:“茹姨,或许,不仅仅只是像呢?”
幕菲茹一愣,目光脩而冷凛,斥道:“如玉不是那样的人,不许胡说八道!”
她就算怀疑天下人,也不会怀孕如玉为人。
宫钰知她误解自己意思,也不急,道:“有一事,我一直未曾和茹姨禀报。”
“何事?”
不知为何,慕菲茹心底隐约有几分不安。
宫钰道:“数月前,我遇见了夜歌,发现,她的血,能融进血青鸾中!”
马车中寂静无声。
只有两人清浅呼吸声。
茹姨柔和的眸光瞬间变的冰冷,一字一句道:“钰儿,你可知,此事开不得玩笑!”
“宫钰自小在茹姨身侧长大,早就将茹姨当成自己母亲一般,若非亲眼所见,宫钰又怎会有此言论?”
怎么可能!
夜歌那丫头的血怎么可能融的进血青鸾中?
她心中一贯的认真打破,许久,她不可置信道:“如玉不会做那样的事,她不可能对不住我,我……”
“茹姨,您有没有想过,若苏夫人未曾对不住您,还有一种可能!”
慕菲茹猛的抬眸。
还有一种可能……
那么就是……
不!
不可能的!
她养了鸢儿这么年多,一直听她唤自己娘亲……
不会的!
宫钰面上神色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