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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可知为何如此？”

张碧水摇头，“不知，不过皇宫中大抵不过那些事，你和仪妃有过节，若介时入宫，切莫小心，我担心，她会再次加害你。”

“放心吧。”苏夜歌道。

两人聊了许久，又一道用了膳，张碧水才出府。

“王妃。”左寻堂恰好回来，“这是属下查到的，您过目。”

苏夜歌接过，快速扫去。

果然不出所料，苏嬷嬷根本不是苏夫人身边伺候的旧人。

“按照苏丞相所言，苏嬷嬷最近几个月才回苏府，属下去查了，苏嬷嬷所言的老家，的确有她这么一个人，不过据村子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道，她自十二岁起，便离了家，之后每三年回来一次，并不在村子里居住。”

“她可有家人？”

左寻堂摇头，“并未查到，不过属下查到，苏嬷嬷，会武功！”

“会武？”苏夜歌惊讶。

“是，此事是村子里人无意间瞧见的，属下查证过，应该不会有假。”

“我知道了。”

“还有一事。”左寻堂道：“属下查到，苏丞相暗地里，培养了一大批人，这些人受过训练，个个武功都不低，属下怀疑，苏嬷嬷，便是其中一个。”

最不可能的，才最好隐入敌人内部。

苏夜歌心中有些不安。

若真是如此，苏嬷嬷不能留在王府了。

她必须速战速决。

她沉思一会儿，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写了什么。

左寻堂瞧完，拱手离去。

……

这边，王府的马车将张碧水送至张府，她道过谢，下了马车，欲入府，却被唤住了。

“张小姐？”

张碧水扭身，一愣，连忙行礼，“六皇子妃。”

欧阳灵一袭华贵衣裙，周遭掩饰不住的贵气，她睨了一眼远去的王府马车，眼中几分深意，“张小姐和摄政王妃，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