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心底的无力感,伴随着一股浓郁的恨意,她手中鞭子狠狠甩去,旁侧一棵树拔地而起。
“可恨,啊……”
一记重重的耳光打来,力道极大,慕鸢后退几步,欲发作,待瞧见站在他面前,面色阴沉的宫钰,眨眨眼,莫名有些心虚。
“钰哥哥,你……你怎的来了?”
宫钰语气寒凉成霜,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怎么?不问问我,为何打你?”
“啊?”慕鸢眼珠子转了转,挤出两地眼泪,柔柔弱弱道:“钰哥哥,你一来就对我动手,我……我娘都没这般对过我!”
如此行径落在宫钰眼底,却让他平添几分恶心罢了。
他道:“夜歌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饶是做好了他知道的心理准备,从宫钰嘴里说出话来,慕鸢还是莫名感到无力,“不是这样的……”
“那是如何?你想告诉我,是她引诱你出来,想害你?”
不是也只能是了。
慕鸢艰难点头,“就是如此……”
“呵!”宫钰从未想到,和他自小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姑娘,如今竟变成这副样子?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夜歌从未想过和你争浮生阁,甚至可能,不会回去,她仅仅,只是认回了自己生母,这么多年来,茹姨一直将她当成你,细心对待,你怎的恩将仇报?”
她恩将仇报?
慕鸢笑出了眼泪,“钰哥哥,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们,自从她一出现,你们一颗心全都在她身上,我才是你们最亲近的人啊,我就是恨她,恨不得她死,恨不得她……”
“够了!”
慕鸢冷笑,“好啊,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你若敢将此事告诉娘,我便杀了她!”
宫钰神色一震,似乎不敢相信这种恶毒的话出自她之口。
“你知道的的性子,得不到的,宁愿毁掉,只要娘是我的娘,她不知道我的事,那么,我们都会相安无事,可若你将这些事告诉了她,那我宁愿她死掉,让苏夜歌这辈子都后悔。”
话罢,她狠狠一甩袖子,跃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