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榕泽也是没有和两人多说,早上吃完饭就带着刨地的活计去了田里,自己手上拿着一根长扁担,两个人看了一眼爹手中的扁担 ,顿时就觉得大事不妙,但这时候说什么也没办法了。
一走到家里的田埂,这时候没什么人,主要是刚刚收完地。
榕泽立马吩咐:“你们两个,给我吧地里面的草、稻都给我码在一起,堆成小茅屋的样子,每隔一段距离就码一个,快点。”
听到这个,两人还想抱怨一下,但是看着在旁边随时准备拿着扁担动手的老爹,还是很识相的开始码草堆,除了早上还有些凉爽之外,等到太阳慢慢的升起来,就连在旁边捡谷子地榕泽都觉得热,更别提在田中央抱着 稻草走来走去地两兄弟了,两个人也确实累,抱着稻草地时候嘴里还在嘟嘟囔囔;“也不知道爹要我们码起来干嘛,而且,今天爹好可怕。大哥,你知道爹想做什么嘛?”老三也是一刻都停不下来,手上干这活,嘴里也不停。
李有金本来干活就很累了,再听着 耳朵边地人老是叽叽喳喳,口气也不怎么好;“我怎么知道爹想干什么,反正你干活就是。”
“哼,你发什么气?有本事对着爹啊。”
榕泽远远看着两个人地脸色都很不服气,心里想着,看来还是不够累啊,否则哪有时间来斗气,因此,本来想下午休息一会地,那今天还是别了吧。
下午老二也加入了,这下子三个人真的是难兄难弟了,家里几十亩的地,都靠三个人干活,而且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不容易把这些草垛弄好了,爹又开始做妖了,对,在他们眼里,榕泽就是在折腾自己,不过,因为父子身份的天然枷锁,没法子反抗,累也没办法。
等三兄弟把草垛弄好之后,榕泽就指挥开始烧,然后把烧好的草木灰全部堆在一起,再把家里的粪便加在里面,还只会几兄弟去河边挑了淤泥,全部混合在一起开始发酵,也就是沤肥。
但是,榕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别人可不知道,榕泽也知道自己就算是说在烧肥也没人相信,现在的耕作水平落后的令人发指,不存在什么机器,全靠人力,也不知道要烧肥。所以,得别人看到效果了,自然会做的。
三兄弟里面,李有金自诩是老大,是家里的长子,觉得爹的做法不对,还特别大义凛然的对着榕泽说:“爹,我们家这么烧别人都说是傻了,爹,你看,我们是不是不要烧了。”
榕泽看着眼前强撑着的长子,又看到了了不远处躲起来的小儿子,二儿子倒是 直愣愣的站在原地,觉得三个都是木疙瘩,心里这股气是不得不出了。
随即,榕泽冷哼一声,就开始拿着好多年没有用武之地的扁担,对着大儿子就是一顿打,虽然大儿子上跳下窜的躲,但也只是双手护着脑袋,没跑,榕泽下手知道分寸,也只是皮肉伤,看着哇哇乱叫的大儿子,只觉得下次还可以这样,路过看呆了了的李有财,还冷哼了一声。
李有财看着刚刚打了大哥一顿的老爹,立马打了个抖,榕泽暂时没想再收拾儿子,也就走了。
李有银和李有财立马跑过去扶起大哥,看着身上呼痛的大哥,只觉得自己老爹真的变了。
李有银倒是对老大说了句:“大哥,你可别惹爹生气了。”
听到这句话,老大只觉得心里悲愤,和老三对视了一眼,并不想要理睬这个榆木疙瘩,心里想着老爹动手,只觉得可不要犯在爹手里了,我(大哥)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