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进书院的讲学堂布置的很不错,榕泽坐在堂下听着上面的老师讲说着经义,这里讲解的老师大多数都是上了些年纪的有学之士,脾气算不上好,不过,为人没有问题。
现在讲经的老师姓张,是一个尤其“古板”的老头,喜好也是非常的容易了解,喜欢一本正经的学生,当然,其实榕泽这些学子和他们接触的机会并不是非常的多,大多数时间都是听讲之后自己再私下学习。
榕泽这也是难得的进入了“学生时代”,每天看着这大片大片的书籍,真的是,这种事情也不好作弊,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去了,简直是太头疼了,主要是这些古文真的是太繁杂了。
榕泽看着这些复杂的东西,想着自己还得把这些记下来、理解,还得预防考官出刁钻的题,真的是感慨,无论是什么时候,当学生都是不容易啊。
不过,榕泽也是有自己的一套学习方法,加上课堂上记笔记的方法,江诚也是偶然看到榕泽那厚厚的草稿笔记以及归纳后的笔记,一时间都忍不住说了出来:
“廉纬,这些都是你课后整理的嘛?记性也是太好了!”
榕泽一转头就看到江诚满脸佩服地看着自己的草稿,晃了晃被这些书弄晕的头,不以为意地解释:
“怎么可能?我都是夫子讲的时候写下来的,你也别恭维我了,我也是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就想着课后自己规整规整,毕竟,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廉纬,你说的真好。”听到二人的话,爱热闹的席康已经凑过来了。
榕泽看着,就连平时不怎么爱交流的席康也是走了过来,并没有伸手拿,但那小眼神也是直接往榕泽的那些手稿上瞟。
榕泽看着这副样子,还能这么说了,将手里整理好的笔记以及一些草稿给了他们:
“这话是我听来的,呐,这些都是我这些日子记下来的,后面的就是我课后整理的,这么弄几遍,自己思路也是好了,你们看看,要是觉得不错的话,也可以试试。不过,适不适合就不知道了。”
榕泽这话也不是胡说,记笔记这种做法也不是对任何人都适用的。
不过,现在三人却是没工夫搭理了,看着榕泽整理的笔记还有一些自己的心得,突然就懊恼,哦,原来还有这样的解释,这句话还能延伸到这个层次……
一时间都有些沉浸于此,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
眼看着三人盯着自己的笔记,榕泽也只能咳几声来提醒,咳咳,咳咳,咳咳……
榕泽眼看着自己都快咳得像得了肺炎一样,三人才高抬贵眼把目光移到自己身上,三人意识到自己的举措有些觉得失礼了,江诚熟悉一些,实在是舍不得,忍不住开口:
“廉纬,这些?”
闻弦歌知雅意,榕泽很是上道地回答:
“你们要是觉得有些用处,自己拿去看即可,只不过记得还给我。不过,这笔记也不能太过依赖了,听夫子讲才是最为重要的,有些不理解的或是很是精彩的才记录下来。”
榕泽也是忍不住啰嗦几句,别到时候几个人沉迷于记笔记这个事情,将每一句话都记下来的话,那也是得不偿失了。
几人自然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听了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乖乖地,动作整齐划一,榕泽眼看着,自己都有着鸡妈妈的感脚。
突然心累。
渐渐地,这拙劣的记笔记的方法,也是流传了出去,也算是侧面地给榕泽刷了一波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