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泽暂时是没法甩开秦松了,虽然不讨厌这个人,但是这初次见面,也绝对不至于到想要把酒言欢的程度,其实主要是榕泽受不了这个腻歪。
如果是江诚等人的话,还好一点,倒不是榕泽埋汰他们,主要是和秦松相比起来,江诚三人聊的东西的深度还不够,这就造成榕泽和秦松说话很累,说的直白些,就是费脑子。
短时间还好,时间一久可不就是头疼嘛。
这时候,榕泽就很是感谢唐磊栋了,这总算是要开始了,眼看着秦松还想和自己坐在一起接着聊天,榕泽连忙阻止:
“秦兄这就不必了,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交谈,秦兄的朋友都等着了,让人久等也是不好。”
秦松看了看唐磊栋的方向,也是看到了一行友人,这才很是遗憾的和榕泽暂时分开。
看着这人走了,榕泽坐到江诚三人身边,深深叹了一口。
席康看着这反应,也是笑道:
“书院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和秦松结交了,倒是我们顾兄果真是高风亮节、品德高洁,一点都不搞这些虚的。”
榕泽看着他,知晓他是在说笑:“我又何必舍近求远了,这不是有更好的了嘛,贪多嚼不烂,我这还是懂的。”
或是被这话给哄到了,席康闻言也是笑了,不再多说别的,等着看这要玩什么花样。
唐磊栋算是这次的一个主持人了,其余的几个比较有身份的,算得上那种背后撑腰的了。
“此次宴会,也是为了促进书院新生的感情而举办的,此次承办的主要人是我身边的秦兄、慕容兄还有冷兄,为了此次的宴会,大家也是耗费了良多苦心。”
【倒是会做人,一点自己的功劳都不提,但你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这里,谁能忽略了?】
榕泽面上一副端庄雅正的模样,但心里的诽谤那是一句都没少。
“刚刚大家也是熟悉了一会,不过,如果单单只是聊天的话,也是有些无趣了。所以,今日我们也是附庸附庸风雅,就以文会友了。”
【谁附庸风雅了?谁想要以文会友了,好不容易放松一下,还要这么来,这和文会有什么区别?】
“我们也就不说写别的了,宴会有酒,正所谓不可有酒无诗,尽觞赋诗。此次我们就击鼓传花了,这里有很多题目,就是议论,大家不必担忧。毕竟要是出个偏僻的书籍之话,我们也是没法进行了。”
“好了,这就由我这先行背身击鼓,看看第一位有高见的同窗是谁了。”
【看来这个倒霉鬼肯定是少不了自己了。】
榕泽看着自己的位置,这要算一下什么时候在自己这里停顿,还挺容易的吗,毕竟一次不行,几次还不行嘛。
不过,榕泽倒也不惧。
“咚咚咚”
这里的人也不是什么庸才,再说了这就是开放题,总不能一句都说不上,所以,倒也不算是心慌。
眼看着这花倒是到了自己手里,鼓声也没有停下来,榕泽将花传给右手边的江诚。
第一次的人不是榕泽,去抽了一个比较简单的题,说的虽说不是非常的出彩,但也是中规中矩,没谁会这么不长眼色去说什么。
这么几轮下来,还真是有些不错的题目,规则也是逐渐地放开了。
“既然是以文会友,这么确实有些单调了,不如咱们要是对题目有想法的,就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来了。】
榕泽有预感,等会就是自己了。
现在很多人都有过自己的看法表达了,就连江诚都忍不住说了自己的看法,还算是酣畅淋漓,辩论这件事,只要不是被人压着打,里面的乐趣可是不少的。
眼瞅着气氛越来越好,榕泽那种上课被老师点名的预感也是越来越强烈了。
“停。”
随着唐磊栋的鼓声停下,那朵花也是正好落在榕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