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泽看着下面人调查出来的资料,发现出现了一个白莲花似的人物,还成了主要的推荐重点对象,这个描述可不会让榕泽觉得善良,只会让他想起来某个移花接木里面的脑瘫世子,不管这个是真的白莲花还是脑子有病,榕泽还真挺有兴趣的,当然,当女婿那就免了。
这种世间罕见的人物,还是留给别人吧,他的女儿承受不起。
这位就是硕亲王府的世子了,看到这个王府,可和皇家没什么关系,是难得的外姓王爷,正好也是原身想要收回爵位的对象,只希望,这个叫做柏祯的世子爷不会辜负榕泽的期望,好好表现。
……
四九城内,周乾楠和周乾景在后面跟着,两人时不时地对视,至于能让两人这么老老实实跟着的人,自然除了榕泽之外没有别人。
坐在临栏的房间内,榕泽看着一路上都有些沉默的二人,两人根本就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今日榕泽叫他们来是做什么。
榕泽也不多说什么,这间酒楼算不上什么很顶级,唯一的特色可能就是下面唱着哀怨曲调的父女俩了,别说,可能是榕泽的品味不同,这吃饭的时候听着这么惆怅的曲调,难不成真的能吃好饭吗?
周乾楠注意到他的表情不太自在,说道:
“父皇是不喜欢这个唱曲的?要不先去和酒楼的掌柜说一声,先停一停。”
榕泽倒没那么霸道:
“不需要,虽然说我不喜欢这个调,用膳的时候听着这么哀的曲子确实是不怎么下饭,但下面可有的是人冲着这个来的,再说了,人家谋生不容易,我又不是日日都来这,没必要给他们造成干扰。”
周乾楠这才作罢,不过,两人倒是知道了一个点,那就是他们父皇不喜欢这个调调的,不管是人还是曲子。
因为想要看一场好戏,榕泽没有命人关上门,可以很直观地看到外面正在登台唱曲的父女俩,说真的,榕泽不对人家谋生有什么意见,也不认为这有什么抛头露面的不妥,但是,这唱个曲就稍微敬业一点嘛,一副被人强娶民女的作态,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年轻的居然吃这一套,说句比较刻薄的话,这姑娘一副丧气的模样。
周乾景看榕泽一副不理解的模样盯着下面的卖唱女,和周乾楠对视了一眼,更加一头雾水。
等到那位卖唱女唱完了,有的是那些纨绔子弟打赏,不是看不通,只不过是觉得新鲜而已,是不是真的被人迷住了,榕泽还是看得出来的。
主要是他们眼睛里的趣味和轻视,那是半点没遮掩,想到这,榕泽其实也觉得这位白姑娘可怜,可人家又是沉溺于这种人设,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在钓大鱼。
果然,这边一结束,那边有的耐心耗尽了,直接就开口了:
“白姑娘,你这大堂的卖唱结束了,不如给我们几个再唱一曲。”
说话明显是带着调笑的,符合这些人的性格,只不过,就看这位白姑娘如何应对了。
“这位公子不要侮辱我,我是正经唱曲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也请你对我尊重一些。”说的是一脸的坚毅的义正言辞,反正就是你不准拿钱来侮辱我。
这场好戏算是开场了。
那人一开始或许是嘴欠,这下子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么不给面子,脾气也是上来了。
“哼,爷还给你脸了,你一个卖唱的还正经不正经,再说了,爷点你一曲怎么着,你们这酒楼既然不让点,还唱个屁啊。还有,别这么侮辱爷的眼光,你这么个身份,在座的人谁把你当个正经的东西看待,还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怎么,刚刚能唱,现在就不能唱了,是在埋汰谁呢?”
啧啧啧,这话可真是刻薄的很,应该是身份不低,在这里直接嚷开了,一桌的还有好几个起哄的,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这位白姑娘说的是两眼冒泪花,掌柜的自然也是尽力在安抚这些祖宗。
只不过,这掌柜的心里想的可就不那么友好了,他也是觉得这位白姑娘莫不是故意的,这有什么好矫情的,都出来卖唱了,再单独唱一个有什么不行的,人家酒楼的不也是这样,戏院不也是这样,到这个时候了,来讲究自尊?
更何况,这些主怎么可能把她带到府里啊,这身份就是天差地别,要不他说,简直就是在自作多情。
掌柜的不知道怜香惜玉,可有的是人知道,可不,榕泽期待的人来了,这场大戏也是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