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泽今日的目的很明确,把这十几年的恩怨彻底做一个了断,将灵鹤教能够威胁到秦菱歌的大头差不多都消失掉,确保之后的十几年,在没有新的一代长成之前,没有人会再次搅混水,或者说,有心无力。只要没有人配合,心思再大都是徒然。
榕泽确定了目标之后不再含糊,直接是气势汹汹地冲着郑修和翟建义去了,二人脸上露出慌忙的神色,但也知道这个时候躲不掉,运转身上的内力打算尽量拖延,只不过二人看了一眼所谓的‘盟友‘,心里只想骂人。
刚刚救自己弟子的时候不是很起劲嘛,那速度,现在怎么到了他们两个就显得有些不急不忙了。
话虽然有些夸张,阮良平虽说不会拼着命救,但也不至于说看着二人送死,毕竟现在是一起对付榕泽这个教主的关系,只不过人在绝境的时候,情绪和感官都会不由自主地放大而已。
榕泽可是懒得搭理他们心里会如何想面对二人的攻击完全不在意,两人也瞳孔瞪大,是完全没有想到榕泽一点都没有什么躲的念头,完全就是一种疯子的打法,可以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是在可以避免受伤的情况下,心里涌上一股寒意,他们知道榕泽是个疯子,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的疯。
可惜,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来不及了,榕泽的掌风已经到了身前,躲已经是躲不开了,只察觉到前胸一阵钢钉般的破碎和疼痛,接着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道。
榕泽手上还带着血,对于身上的血半点不在意,这脸有他的还有别人的,但并不重要,秦菱歌扶着简慕菱,眼神也没有转移过,到现在看着她爹一副杀红了眼的模样哪还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前面那么多年的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到了现在,却是要这般做?
榕泽停下手来,看着倒在地上的二人,其余人现在也不敢冒然地冲上来做什么,只是抓紧手中的武器观望着。
“右护法,翟堂主,看来,你们的眼光不如何啊?”
郑修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也明白今日是根本不可能将榕泽如何,就算是负伤,但只要榕泽活着,他和翟建义就没有任何可能性,今日是这么多人齐聚在此才能勉强钳制住人,真要过了今日,他心里和明镜一般,没有人会再搭理他。
而且,这么多的势力,总不能叫各家的掌门一直围着他转,那他的结果,就是一个死字。
“是属下不自量力,请教主再给属下一个机会。”
“哈哈哈哈”
这不要脸的劲都把榕泽给笑到了,这是什么样的脸皮啊!
别说榕泽了,就连刚刚联手的众人都觉得面上无光,这是什么意思?
榕泽一步步走近,半蹲下来看着他笑着说道:
“郑修,你真把自己当成个什么人物了,本座收拾叛徒,向来不手软。”
嘴里这么说着,手已经是掐向了他的脖子,慢慢合拢,郑修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嘴角流下殷红的鲜血,眼睛越来越大慢慢地失去了生机。
至于想要逃过一劫的翟建义,榕泽也没有手下留情,直接一掌击碎了天灵盖,说不得谁走的更快。
只不过,榕泽下手这般狠辣,也是让在场的人不寒而栗,这般手段,说杀就杀,若是落入他手,怕是没有什么机会活下来。
“怎么,各位还要继续吗?反正我灵鹤教的人我不心疼,就是不知道各位心疼不心疼师门的弟子了?”
榕泽的话一出口,看似是主动提出来了和解,但这和逼迫有什么区别,几人虽然觉得愤怒和屈辱,但门下的弟子确实不再适合打斗了他不心疼教众,但是他们会心疼啊!
所以啊,到最后榕泽领着一群残兵,大摇大摆地经过了脸青的正派,半分眼神都没有留给秦菱歌,拉足了仇恨,接下来,想必只要榕泽活着,不会有人比他更加让人仇恨,这仇杀榜,他的地位怕是无可动摇了。
即使现在榕泽身上看着狼狈,每走一步都还滴着血,但无论是哪一方,都没有敢再动手的人。
“对了,自今日起,灵鹤教西迁图兰,诸位也不必再日夜担心了,毕竟,实在是太弱了。”
不管别人心中如何想,秦菱歌的眼泪顺着流下,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喉咙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简慕陵被师门的照顾着已经是没有多大的问题,见着她脸上的泪:
“菱歌,你怎么了?没事了,我们去看看师兄弟他们,你别怕,没事了。”
秦菱歌看不到榕泽的背影了,转过来看着他愣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