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泽出来第一是为了放放风,这坐办公室的人还真是不好说,一天坐下来脊椎、脖子都有些受不了,虽然他完全是自个玩游戏玩的,反正不是工作造成。第二嘛,也是真的出来买些饭菜,这霸总啊,虽然有些老套,但是出现胃病的几率还真不小,看看傅修远就知道了,这两日是因为要接着榕泽,才会按时按点的在家里吃早餐,这午餐啊,要是榕泽不说,可能到时候又对付过去了,加上平日里熬夜,还真折腾不了多久,胃出事是迟早的事。
唉,毕竟是自己日后养老的靠山了,可不得上点心,这要是出了事情,这免费的饭票可到什么地方去找啊?
再说了,也就是顺便买个饭的事情,榕泽也没专门走到什么高档的酒店去,原身虽然是个爱玩的,但也不至于说是真的就挥金如土,说句好听的,那是雅俗共赏,不好听的,那就是不挑。
刚刚和傅修远说的也不是废话,傅修远小时候,榕泽其实也带着他偷偷出去过,只不过傅长邦觉得他会带坏人,没几次这种偷溜出去的经验。
打包了三菜一汤,榕泽手上提着和他不太符合的打包盒,身上一身西装那是半点不自在都没有,也没叫司机跟着,这个时候若是时时刻刻让人跟着,榕泽自个都有些不舒服,总觉得被人监视了一样,即使别人没那个意思。
唉,回到车上,榕泽还真觉得这体验还真挺新鲜的,他这个纨绔不上进的富二代,上有老爸,下有儿子,现在倒是闲起来做这‘外卖’的工作了。
回到公司的时候,时间掐的刚刚好,果然,傅修远就在自个的办公室里面,没有挪动的痕迹,榕泽看着觉得,日后还是得让他这大儿子多多活动,这霸总可真不是一个好职业,不仅仅是剧情的高发人群,本身就不怎么好健康活下去。
“修远,好了,我买回来了,你先歇歇你手上的事情,饭总得按时吃嘛,现在你这个年纪,按照道理应该是吃长饭的好年纪,饿得快,我见你这屋里,那是半点吃的都找不到,平时肚子饿了也找不到一个零嘴吃。”
榕泽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傅修远也走过来帮忙摆放了,耳朵听着他的念叨。
“唉,我知道你就是放不开,觉得下属看到你吃零嘴没有威信,那你就备些不甜的巧克力,按东西吃起来很容易藏的,等会我教教你,保准一定不会让人看见你偷吃的模样。”
傅修远不说话,也就代表不拒绝了,榕泽通过这几日的相处,也不知道是天生的天赋,还是天生的父子关系,榕泽现在都能通过他的面部表情判断什么意思了,即使是同样的沉默,但什么时候是无语,什么时候是默认,就很神奇地心领神会了。
两个人坐下来,傅修远看着茶几上的饭菜,很家常,按照口味来说,都是他喜欢的,两父子吃起饭菜来也没什么规矩,加上榕泽这一张嘴,即算是傅修远没说话,也不见什么冷清和尴尬,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本来他还担心和他爸吃饭,会有什么不自在,但却相处的不错。
“对了,修远,你来公司,有没有见过你堂叔和堂兄啊?”
榕泽嘴里的堂叔堂兄是老家的亲戚,进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说有些自个的小心思,但都无伤大雅,要是真的大公无私,那才叫是奇奇怪怪。
傅修远堂叔是榕泽这一辈的堂兄弟,名叫傅信飞,至于所谓的堂兄,也就是傅信飞的儿子,傅修言。
傅修言的能力倒是有一些,不算是半点用处都没有,最主要的是,二人在公司待的时间不短,尤其是傅信飞,毕竟是和榕泽同一年龄段的人,比他还要大,不说多大的本事,但多多少少有些人脉,再小也是有好处的。
傅修远听了咽下嘴里的饭菜:
“还没有碰到堂叔他们,这几日都在熟悉公司人事的事,还没来得及去和长辈打交道。”
榕泽瞥了他一眼:
“你现在在忙人事的事情啊,这个,我熟啊~”
这调子拖得长长的,可惜还没一秒,就改了口:
“你堂兄不就是在人事嘛,正好,虽然现在你不需要,但他在人事部待了好几年了,也好给你说些隐秘的事情。你这人啊,做的位置太高了,虽然说也不用你从基层做起来,但多知道点总是好处,等下午了,我去和他聊聊,到时候让他给你说说这些小窍门,免得日后谁来糊弄你。”
榕泽他不懂,可是在其位谋其政啊,他这儿子手段大开大合,在大事情上面,榕泽很放心,商业上的竞争输输赢赢很正常,但,榕泽可不想他日后在什么小地方让人使了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