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已经是非常的不错了,你倒是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如一个孩子。他离开公司都知道要交接工作,你在公司两个月就什么都没有要处理后续的啊?”
榕泽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一副你不要不讲道理地回复道:
“爸,你可别在这和我不可理喻啊!我要是如一个孩子了,那他还进公司干什么,这件事情你不是知道他多年了吗?今天提起来干什么?而且,我这两个月在公司做了什么你不是一清二楚,我有什么要交接的东西啊,您可别在这借着由头教训我啊!”
“哦,我看你还挺骄傲啊?”
榕泽 耐着性子和他说道:
“爸,说实话啊,我们俩好好掰扯掰扯啊!我这个样子,其实也没多么的罪大恶极吧,是,我是没有能力管理公司,但不是给您生了一个有能力的孙子嘛,也不差啊!”
好家伙,这个孙子还是给他生的。
“而且啊,既然修远要管理公司了,您就真的一心一意看着他啊,别想着我这块朽木有一天可以被雕刻了,没可能了啊!所以说啊,现在我们这样挺好的,真要是像别人那样,我和修远都在争,您恐怕才会气吐血,那才是家宅不宁。”
说完还冲着傅长邦挑了挑眉,可神气了,傅长邦承认这家伙今天说的歪理有道理,但是,这些都不是你这个朽木的借口。
只要一想到这块朽木不可雕也傅长邦就忍不住自个的脾气,尤其是这段时间榕泽的嘴皮子功夫简直是进步神速,反正就是,只要不是正事,你就别想从他嘴里讨到一点好。
“哼,你这嘴皮子功夫哪怕花三成在工作上,我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榕泽笑而不语,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啦,爸,那我先走了,这么久都没有好好出去放松放松,就不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