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一辆马车出了府邸,马车上是一脸笑盈盈的白玉娇,她是不懂经商之道啊,可她现在不也是会钱生钱了,可等她到地方的时候傻眼了。
“什么!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白玉娇刚下马车就听到丫鬟神色慌张的跑到了她面前。
“小姐,这里的管事不见了,不仅管事,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白玉娇还没反应过来,又有几辆马车缓缓驶来,都是一些世家夫人还有一些商贾的夫人。
“白二姑娘来那么早啊!”说话的是夏侍郎的夫人,平常爱和白玉娇在一起打牌九,因着方铭是入赘,所以即使出阁了,别人也称她一声白二姑娘。
“夏夫人”白玉容见来人立马朝她走了过去“刚刚翠翠说这里的人不见了”
“不见了?”夏夫人先是诧异,随后脸色一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她们也是听别人说的,将银钱存在这里,每个月都会有不少的利钱,她先是拿了一百两试试,每个月都会拿到二两的利钱,所以她又拿了不少的钱,还拉着白玉容一起。
白玉娇更是一下子投入进去了十万两,一个月就有二千两银子的利,因为她们每个月都能拿到利钱,所以谁也没有怀疑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儿。
夏夫人脸色一片惨白,她可是拿出了几乎所有的积蓄投进去的,白玉娇见人脸色不好也猜出了几分,不由得一阵肉疼,却还是安慰人“你别急,说不定他们是有事出去了,我们等等”
除了夏夫人和白玉娇,还有其他的贵族夫人,没有亲自来也是派贴身丫鬟来的,如今这里乱成了一团。
白玉娇派人去找他们的踪迹,一行人从早上等到了午时都没有消息,有人便提出来去报案。
夏夫人心中一紧,若是报案那就彻底纸包不住火了,若是不报案,那她的几万两岂不是打了水漂。
衙门里接了案子立马派人调查,一行人挨个的去做笔录,所有人的说法都一样,都是因为利钱多所以才抱着试试的心态,吃了几个月甜头,便加大了本金,一统计,好家伙,金钱高达三百万两还多。
衙门又准备将此事报给巡捕司,涉及这么大的金钱,肯定是有人预谋好的,万一搞砸了出了什么事情,谁也担待不起。
夏夫人眼睛微红,用手绢擦拭着即将溢出的泪水“怎么办?他知道了,肯定会骂我的,万一给我一纸休书怎么办?”
“没事没事,一定能找回来的”白玉娇安慰她的同时自己心里也乱的不行。
“那个,这件事就不要说我参与了,这点钱,我回家哭两声就有了,你们可千万别说我参与了”若是被方铭知道了,肯定又要说她傻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记录笔录的衙役,若是他记的不错,刚刚他记得这位夫人投了十万两,他又看了看刚才记录的,的确是十万两,不由得一阵心梗。
夏夫人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要不,万一,他休了我,我去你府上吧”
“啊?”白玉娇连连摆手拒绝“不行不行,那不行,除了我方铭不能娶别人”
“你想哪去了?”夏夫人娇嗔一声“我的意思是我要是被休了,就去投靠你,你能不能收留我”
“这是什么话!咱们是好姐妹,什么收留不收留的,你想住多久都没关系”
一旁的衙役心里忍不住感叹,为什么这么漂亮又有钱的傻娘们没有被他遇到。
另一边的禹府,白玉容已经开始准备证据了,丫鬟将每日的吃食,以及是谁准备的,奉了谁的意思,人证物证都已经准备好了,当天就被送到大理寺那里。
禹守义的脸色铁青,当即命人去府上带走张敏敏,禹老夫人将人护在身后,看着大理寺的捕快趾高气昂“她是我禹府的人,岂容你们放肆?”
“老夫人,这是禹大人的意思”
“谁也不行,一个姑娘家家被带到了衙门,别人知道了会怎么议论,污了敏敏的名声你们谁担的起?”
捕快有些为难,而这边的动静早就惊动到了白玉容,便起身去了前院。
“禹夫人,你劝劝老夫人吧,别让属下们为难”
白玉容走至禹老夫人面前屈膝施了一礼“娘,守义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是她母亲,于私他是不该忤逆你,可于公,他是大理寺卿,是皇上的臣子,身在其位谋其政,他若是徇私,那他的官场生涯也就到头了,还请娘三思”
白玉容话音刚落,就看到张敏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刚想伸手拽住人的裙摆却被白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