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她都不嫌弃,说她有个朋友也能做,这样的女人,真不敢想。
一个周,这女人从陈寿全这里要走了近五万块,一开始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借,后来是明目张胆的要,理由更是五花八门,什么孩子病了,老人病了,反正各种惨,专朝陈寿全的软肋来。
就在尤理准备说点什么时,“轰”的一声震天巨响,扬起漫天烟尘,一片碎砖石把尤理二人直接推飞。
第二天清早,青莱的朋友圈传出一则消息。近期火爆全城的【菇香居】发生了一起离奇车祸,昨天深夜一辆渣土车撞上了这家小饭店的门脸,直接将整个饭店推平,司机受轻伤,已经送医。饭店老板跟厨师被埋,至今情况不明。
“哈哈哈哈,爹,还是你厉害,你这招高,高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儿子谁都不服,就服您,来,儿子敬您一杯。”第二天中午,金沙大酒店最顶层的回转餐厅中。宋宝玉跟一个面相与他相近的中年男子坐了对桌,一脸笑意的为对方倒酒。
此人正是他老子宋铁山,端起酒杯,宋铁山哧笑一声,不屑的说:“以后记住,能动手除掉的人,别逼逼。别学那提书合爷俩,一对吓破胆的人还出来混,娘的,早晚收拾了他们,这金沙大酒店,迟早都是老子的。”
“对,爹,儿子敬你,将来这青莱就是咱宋家的天下,等老妈坐上正职的位置,你再控制其它几个镇上的领导,这青莱的矿业就全是咱家的了,哈哈哈哈。”宋宝玉张狂的笑着,这爷俩,眉宇间是一样的邪气与盛气凌人的傲气,仿佛天下人皆为下,只有他们才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