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另一面白墙上奋笔疾画。
“汪汪”大金毛看到那身影,猛的挣脱尤理的手掌,向着前方冲去。
“哇,王子,我的王子回来了。”乱涂乱画的,正是朱灵,不过此时她的精力都被王子占据了,抱着王子又亲又搂的。
老远的,朱玉彬蹑手蹑脚的就想逃,尤理冲过去一把抓住他,怒吼道:“说,这啥玩意儿,这都啥玩意儿啊?”
“呃,哈,哈哈,小孩子嘛,调皮,调皮啦,没什么的,要不,我明天自己掏腰包,再给你粉成白的,再让她画,不不不,不画了,呵呵。”朱玉彬现在把胡子也刮了,头发也理顺了,整个人看上去既精神又年轻,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是个帅大叔。
可是,尤理火大啊,好好的白墙,这一回来怎么就整成这样了,他才走几天啊,这妞才来几天啊,怎么就整的长青树鸡飞狗跳了。
等他进了办公区,得,心情就像是踩了泡热翔一样,哦,还是稀的,别提多恶心了。
所有办公室的白墙,都被画上了各种风格的抽象画,大家看尤理的眼神,有尴尬,有纠结,还有点,想告状又不敢的憋屈。
尤理拉着朱玉彬的衣领,把他拖进了办公室,大吼道:“你给我说,你女儿到底学什么专业的,她在干嘛?”
“呃,她,她学的有点杂,她的智商很高的,很聪明的。她有mba硕士学位,还是个网络高手,又是光电物理学硕士,基因工程硕士,还喜欢玩车,还……”
“你闭嘴,这跟她画的这些狗屎有什么关系,她这是画的些什么啊?”
“她,她还拜了米国一位抽象派大师学了好久的画,我掏了几十万刀呢,学的还不错,呵,呵呵,你不要生气嘛,我,我出钱,再给你粉回来嘛。”
算了,尤理也是醉了,这是从米国请回来了祖宗啊,唉。
尤理不懂,这什么抽象派的艺术家,为什么老跟墙过不去,还非得是白墙,神经病。
不过,第二天他就打道回烟海了,把暴风也扔在了青莱,没办法,烟海那边来信说,核电站开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