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提书合跟尤理同时进门,提书合那两个保镖,老脸同时一白,他们以为尤理又要再来一次,他们都做好准备夺门而逃了,他们也怕啊。
结果提书合沉声道:“把他右手抬桌上,让他签字,说一个不字,我就剁一根手指,来。”
虎子一咬牙,抓起崔秋实的右手,啪的一声按到桌子上。
“不不不,我不敢了,我签,我签字啊,别剁,我怕了,呜呜呜,我去离婚,不要剁了啊。”崔秋实整个人都崩溃了,这都什么事啊,说砍人就砍人,他不过就是说个场面话硬气一下,怎么就开不得玩笑,还真下刀了呢。
签字,还算顺利,而且提书合也真没敢把事闹大,让几个小弟,压着崔秋实去医院把断指接上了。
尤理告别了他们,直接驱车回到办公室,把手机扔在了对面而坐的两位陈总面前。
“这,这是?”
“陈姐,你要的答案,都在里面,点开录音,听一下吧。”
陈秋婷不解的点开了录音,听完后,整个人流着泪,尖叫了一声妈,当场便晕了过去。
没办法,尤理只好跟陈寿全把她又送进医院急救,还好人没事,医生说她只是急怒攻心,相当于气晕过去的,休息一下就好。
“尤理,谢谢。”陈寿全跟尤理蹲在楼道口抽着烟,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咱哥俩,说这些就见外了,现在你一个人又要管着帝王菇催生,又要管着炼油,还有这菇香居一摊子,是我要对你说谢谢的。”
陈寿全苦笑着摇摇头道:“我家都没了,你重新给了我一个家,又,又把秋婷这么好的女人送到我身边,我陈寿全这条命,都是你的,多说什么都是虚的,这声谢谢,你必须受下。还有,你杀了那贱女人的事,我也欠了你声谢谢。”
尤理瞬间身体就绷紧了,看向陈寿全的眼神充满了戒备,这事,他怎么知道的。
“你别紧张,没人告诉我,前些天,你去国外度假时,我去了趟老家给父母上坟,听村里老人,说起了些隐秘的事。我父母,应该是被那贱女人害死的。我开车去了她们村,结果,她和那个姘头都不在了,说是在我们这打工,而且,那些当日来闹的人,见我跟见鬼似的,我基本上明白了,她出事了。便对她们村的人编了个理由,说她跟她姘头,偷了咱的配方跑路了,我就是来找人的,这才把这事揭了过去。”
陈寿全说完,重重的吸了口烟,眼角的泪珠,滚落下来。
“陈哥,我拿你当亲哥一样看,我不想骗你,大伯、伯母的仇,我替你报了,我相信他们九泉下,能瞑目了。二位老人,是你那前妻下的毒,没毒死,又被那周屠户下的刀,他们第二天就给老人火化了,这事,你自己可以查证。现在,他们俩都被我碎尸万段了,我让他们死的很惨,如果你想看,我可以给你看照片。”
尤理的话一结束,陈寿全一下就把手中的烟捏进了掌中,气的呼的一下站了起来。
摇了摇头,尤理拉着他走到楼梯拐角无人处,掏出手机,用凌能提取了自己记忆里的一些画面,只给陈寿全看了两张,手机就被他推回来了。
“谢谢你,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手机还是毁了去吧。兄弟,这辈子,你都是哥的亲兄弟。”陈寿全流着热泪,死死抱着尤理,颤声道。